“不是,陆大爷,据你兄弟说你肯定这里有鸡缸杯?”杨平太迷惑了,这一堆碎瓷片如何就能肯定内里有鸡缸杯呢?
“大爷您是陆孝宽?”杨平暗自冲动。
陆大爷看杨平绝望的神采,笑了笑,一股浓烈的旱烟味儿差点儿把杨平熏晕:“小伙子,不爱哩。”
老迈爷把烟袋锅在鞋底磕了磕:“嗯,是哩。”
杨平把烟吸了一口,摁灭:“大爷,七万,七万最高了。”
“大爷,不是我不肯意给,这箱子最贵也就两万,如果更值钱别人早给更高的价了,您说是不?”杨平本身也点上一根烟,这陆大爷味儿太冲。
海兰两眼满是细姨星,摩挲这箱子:“几百万?我用不消插根香供起来?几百万啊。”
让臭宝在内里玩,杨平和陆大爷进了他那间暗淡的斗室子。陆大爷在一张老杂木的双人床下拽出一个绿色大箱子,上面还写着语录呢“枪杆子里出政权”。他在地上翻开箱子,从内里端出一个略小点的木箱子放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