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做筹办以后,各国的参赛者纷繁三两成群,进入大陆深处,寻觅令牌去了。
在南部大陆,参赛者们正在细心地察看着四周的环境,听到老者之话后,统统人都不由得心生震惊,这里有百余名青年豪杰,可通过名额却只要三十六个,想来这第一场比试,定然会非常狠恶且残暴。
主会场当中,统统的观众皆是面露疑虑,不明鹤产生了甚么事情,让参赛者全数消逝,这还如何比得下去?
“乾儿自幼聪明,想来这第一场也是稳操胜券了。”他听到中间之人的夸奖,颇感欣喜地笑道。
“自感心虚,逃脱了吧。”妙庆见此嘴角一翘,回想起当日两人的赌约,恨恨地自语道:“如果易凡没有参赛,我天然是赢了赌约,等比赛结束,定要以此好好热诚他一番。”
“哈哈哈,他有没有资格,还轮不到你来下定论。”陆尘听此讽刺之言,不怒反笑,很有深意地说出这么一句话,倒是令妙庆大感不解,也不知那易凡到底参没参赛。
此少女生得标致非常,五官精美,皮肤白净,一袭淡紫色的纱裙轻巧地套在身上,却涓滴讳饰不住她那姣好的身材。如果易凡此时还在这里,就会惊奇地认出此女竟是他那已经死去的未婚妻――任绮梦。
……
在看台的另一角,有位身穿白裙的斑斓妇人如有所思地望着陆尘的方向,眼中不经意间透暴露丝丝非常的情素。在她身后,一名十五六岁的年青少女见此景象,轻声问道:“师父,你在看甚么?”
说话之人便是傲苍儒海的贤人――陆尘,这位脾气古怪的老者言语向来直来直往,毫不拐弯抹角,听到对方的责问,他竟是直接斥骂道:“我就是爱与你这老秃驴做对,又能如何?”
康乾闻言倒是哈哈一笑,背负着双手,看着那些逐步走远了的青年豪杰,回道:“何必去费那工夫,这令牌本就是强者得之,等他们寻觅返来,我们再去抢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