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真也不与他废话,直接挑明来意道:“测验那日,我但愿你退出。”
现在慧真门下又有门徒练成此功,让普真去经验一番,也算是小小地扬眉吐气了。
很久无声,他扒着门缝向内里瞅了几眼,黑漆漆的一片,心中迷惑:“上午练功时明显看到师兄进了房门,怎得这会儿就没人了?”
见这状况,易凡头大不已,这话未说满,就要拳脚相向了,还真是恶棍出了新高度。
普海谨慎翼翼地瞄了眼普真的神采,见其表情稍缓,赶快近前小声道:“师兄可传闻后院新来了个弟子?”
易凡心疼地瞄了眼破坏的门栓,对普海笑道:“师兄,伤势可好些了,我那药的结果不错吧。”
普真见他还是踌躇不决,心中暗怒道:“我都说得这般诚心了,这小子另有甚么可难堪的,嗯……且让我搬出师父名号,震他一震。”
那日在他去寻大师兄办事时,偶尔听到了普真师父与慧真之间一些恩仇。
踹开普海,普真将易凡高低打量了一番,面无神采道:“你就是那樊易,练成了灵肉合一?”
“这……”易凡闻言方知此中道道挺深,虽想回绝又怕惹怒普真,影响他在寺中调查薛仁的事情,思前想后之下,一时候还真没有好的说辞。
……
易凡不知这普真葫芦里卖的甚么药,只得恭声道:“回大师兄,鄙人恰是新进弟子樊易,在慧真师父的悉心教诲下,幸运修成此功。”
易凡倒是真想再次发功,但慧真再三叮咛他一天以内不得发功超越五分钟,无法之下,他只好实话实说。
硬着头皮走出房门,却见普真冷冷道:“使出‘灵肉合一’吧。”
“行了行了,别瞎扯些没用的,看你这一身伤,来我这儿是有事吧。”普真挥挥手打断普海的胡言乱语,不耐烦隧道。
听了此话,易凡几乎笑喷出来,这小陀寺的一众和尚倒是成心机的很,他一个没法修武的念力修士,竟然阴差阳错间成了他们口中的香饽饽。
因为白日门栓已坏,易凡只是将房门虚掩,门外的普真也是个急脾气,见门好久不开,便直接排闼而入。
“都跟我走吧。”普真一甩手,领着几个弟子就要往回走,见那普海还是一脸不甘心之色,上前揪住其耳朵,怒道:“还在想甚么歪点子,让你走没听到吗,测验之前若让我晓得你再去找樊易的费事,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又敲了几下,却听房中传来一个极不耐烦的声音:“我不在!”
回到本身房中,他越想越气,自打晋升第二重境地以来,在这后院当中,哪个弟子见着他不恭维阿谀几句。这个新来的樊易倒好,不但不给面子,还当众让他出了这么大的丑,这口气不出了,恐怕早晨觉都睡不好。
普海悄悄一笑:“恰是这个樊易,说来忸捏,师弟们的伤都是被那小子给打的。”
普海见其神采,心中暗喜,他此次前来请大师兄脱手,除了这一点点师兄弟情分外,最首要的是他还把握了一个不为人知的奥妙。
普海等人抹着汗珠看那小弟子重重摔在地上,见房中人大步走出,仓猝换上一张献媚笑容,迎上道:“恭迎大师兄!”
话分两端,这边易凡正于房中单独抹药,上午与众弟子互殴,虽没让他遭到甚么重伤,但一些皮外伤还是有的,特别是与普海对轰的那一拳,更是伤到了骨头,若不及时上药,怕是会留下病根。
看普真师兄一脸的幸灾乐祸,普海苦笑着道:“本来那小子就是一废料,但不知他师父用了甚么体例,不但让他在武道上登堂入室,更是把‘灵肉合一’给学会了,这才让师弟们吃了大亏。”
果不其然,普真听后冷冷一笑道:“练成‘灵肉合一’又能如何,你们会败只申明你们废料,且让我前去会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