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凡倒是不晓得普海心中的快意算盘,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也不歇息,持续练习起来。
凌晨,红彤彤的太阳羞答答地暴露了半个脑袋,极其鄙吝地抛洒出几抹春季的光彩。
看着一众弟子见到神剑前面无赤色的神情,易凡挥剑向前一指,道:“就凭我这普字辈第一强者的气力,也应是我带你们下山!”
“倒是有些事理。”易凡讪讪地笑了笑,略微思考了半晌,一跃而起,先是急若奔雷般前冲了几步,而后又似脚踩流云般摆布明灭,两相融会之下,不但速率晋升了很多,并且也未曾耗损过量力量。
轻巧地止住身形,易凡周身冒出丝丝白烟,这步法看似超脱出尘,倒是极耗体力,若不是有“灵肉合一”的加持,凭他目前的境地,还真使不出来。
普真一时无语,却又找不到辩驳的借口,只得无法回道:“我的伤势已无大碍,提及来,还要感谢你的剑,本来在那‘煞血丹’的感化下,我满身之经脉已完整堵塞,一身修为也付之东流。但不知你使了甚么妖术,将一股剑气打入我体内,左突右冲之下,竟是硬生生把经脉给打通了,固然有一些脏器也随之受损,不过在药物的医治下,也渐渐规复了。”
“你……”普海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说又说不过,打也打不过,只好躲在普真身后单独生闷气。
瑶青诗无法地摇点头:“关头是我现在灵身还未完整规复,只能凭借于你,不管是修炼念力还是武道,都是不成能的。”
演练了一番《小陀罗汉拳法》,感受身上有些发热了,他便拿出那本《云游雷走步法》,自言自语道:“此步法非常高深,固然昨夜里我强即将其背下,但只要一日的观赏时候,总偿还是太少。”
练了一会儿,“灵肉合一”时限已到,易凡便坐于门前,稍稍歇息。
普海的神采变了几变,道:“本来如此,那藏经阁是寺中重地,浅显弟子又如何能够进入,师弟能修习此功,当真是大机遇。“
易凡伸了伸懒腰,一夜未睡的他并没有涓滴的困乏,反而精力抖擞地盘坐于床上,微闭双眼,将那元神和念力遵循《陆德心经》上的体例渐渐提纯。
这是易凡每天凌晨必做之事,固然他的武道修为有所增加,但要说他最强大的手腕,还是要数念力为第一。
瑶青诗见他这副模样,笑道:“都说你是个天赋,我看不然,连此功法的关头之处也看不出来,就这般死练,一辈子也成不了。”
“惊骇倒不至于,不过看模样他已经明白与我反目没有任何好处了。”易凡暗自好笑,在心中回了一句,而后便强行摆出一副笑容道:“普海师兄,此乃藏经阁中的功法,莫非你没有修习过吗?”
看对方这般不把普真放在眼里,一旁的普海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厉声道:“大师兄是问你功法如何得来的,你老诚恳实答复就行了,说那么多废话干吗。”
不睬睬这个剑灵的毒舌,易凡自顾自地练起了这部功法,只见他步走龙蛇,脚若奔雷,体迅飞凫,飘忽若神。
“我正在问你话呢。”普真的神采越来越丢脸,如果放在之前,有谁敢对他这位普字辈大师兄这般轻视。
晓得这小子牙尖嘴利,他也不再与易凡做口舌之争,直接道:“这藏经阁的功法,没有方丈的同意,任何弟子都不得翻阅,你不过是个俗家弟子,如何会有资格修炼此功。”
瑶青诗见此略带恋慕地说道:“也不知你这小子上辈子积了甚么德,竟然有这般高深的念力功法,如果我也能照着修炼一二,也许就能早日脱开与你的灵魂链接了。”
“你这臭小子,就这么想把姑奶奶我撵走吗?”瑶青诗痛斥道:“就你如许肆无顾忌地披发念力,即便有狸猫秘宝的保护,也极有能够被寺中妙手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