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球室底子没有客人,天花板垂落的长线灯胆闲逛悠的散着昏光,上面是三张陈旧的球桌,似黄土丘上的荒坟。
当然了,人家长得帅,以是能叫无脚鸟。他长得比较笼统,只能叫小瘪*三。
“我刚才忘说了,没成想你还真拿来了。”
昏灯迷离,褚青就那么站着,直直盯着前面的球桌,任烟雾环绕,遮了脸。
“好!”
那边余力威放下机器,松了松胳膊,胶片竟然还剩了一点。他的感受比老贾要强些,因为似曾了解。
桌子是横向摆放,黑八弄法,他渐渐转到左边,然后伏身。
褚青则占用了三分多种,背身,选杆,摩擦,击球,换位,击球,换位,击球,换位,击球,入袋,一个,一个,一个……然后夹烟默立。
……
被顾正借着酒劲一闹,四人组便决定现场耍耍,就当几个老友玩闹了,加不加进正片再看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