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胡罗仓猝道。
“冲撞本官?”
一听,柯义当即有些不平气道。
刚进大堂,男人直接就跪了下去。
“本官且问你,你擅自进步卖粮门槛可有此事?”
李默对着身边的黎哲微微点头。
之前他只听柯义说为了应对眼下局势请了很多妙手,但没想到竟然会是九品妙手。
他是真没想到这位撰书县令会俄然现身并能在短短一天以内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下了张吉。
“下官这边并无马脚,大不了下官暂不去招惹他便是,倒是大人你要谨慎!”
“大人,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大人......还望大人恕罪!”
李默面色一冷。
沉默半晌,柯义有些游移道。
“何止是有出入?”
手腕不成谓不高超。
一拍惊堂木,李默望向了堂中瑟瑟颤栗的张吉。
曾夫子和丹丘生作为师爷坐在两侧专门备好的桌案前,黎哲和邢才分摆布站立,很有一种地球上开封府包拯审案的架式。
“这么说你已知罪?”
“是,大人!”
“本日在大堂之上,很多百姓除了状告张吉以外另有一些提到了大人,下官瞧见那李默不动声色的都将事情一一记载了下来,怕是.....故而大人克日还需低调行事,千万不成再去招惹那厮。
“买卖?”
被带返来的路上他已经想得很清楚,这来新来的县令是个狠茬子,唯有弃财保命是独一前程。
小不忍则乱大谋。
看得出来,这个县令好似就是专门针对他们的来的。
“呵呵,莫不成他觉得咱家是那张吉?咱家手中有三千懦夫另有怕他两个七品武者?别的咱家的府中也有一名七品武者。”
不成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家给清算了一个。
“我谨慎?”
很快,张吉画了押,违大唐律令擅自进步卖粮门槛一事便算是有了定论。
在义薄楼的职位不高,义薄楼那边会派两个七品中期的武者过来?
好笑他们三方数日前还曾在一场宴席上放出豪言,要第一时候清算这个新来的县太爷,
“不焦急,我们一个一个来,一个一个地审!”
很久,他才缓缓昂首,“好,那就让这李默先放肆一段时候,待我吐蕃的那位九品妙手驾到,便是这李默的死期。”
仅凭这一个案子,李默借着张吉的粮食收了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