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草！我大半年前就辞了电工的活儿、全职给宪哥供稿了。要不是比来填词没多少赚头、得补助家用，明天也不至于接这个单……真是巧得哔了狗了！”
“说。”
方纹山本籍江赣，从他爷爷那代迁来湾湾以后，江赣偏辣的口味被本土闽菜改进数代。顾诚点的菜，不知为何激起了贰心中那股恰如其分的流落之感，也就没再推让。
下楼的时候，他们在楼道里碰到一个让人呼吸一窒的清秀女人。本来顾诚和方纹山是并肩走的，楼梯有点窄，顾诚便侧拎着电钻给美女让路。美女规矩地对他浅笑点头。
方纹山脑筋里立即就闪现出一个身影：“即将出道……本身作曲的创作型歌手……我有个朋友和你说的挺像。”
然后顾诚才发明，和方纹山喝酒时那堆装外卖的一次性饭盒，还在集会桌上摆得杯盘狼籍。
成果重新爬上3楼的时候，顾诚一眼就看到刚才那美女堵在门口，局促地往里张望。
顾诚完整能够看出对方眼神中那种不由自主的吃惊和不信赖。
阿尔发唱片的作词人和作曲人很多，方纹山资格不算深，也混得不好。开端时不过偶尔投一首，对方也不必然用――就像那些某点小说网上的扑街写手，并不是全职写书的。或许他们的本职事情，就是一个电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