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肚子里的货大多是2030年代和2020年代的音乐，和现在的观赏跨度有点大，并且有些曲子乃至都没法用2000年的乐器实现。
顾诚肚子里当然有些货，本身作曲子的本事固然不可，但好歹……穿越之跋文点儿曲子还是没题目的。
就像二十年后，那些搞收集文学的网站，也会有很多编大语重心长劝写手：你写那创新玩意儿干吗？先写本套路小白文，把名誉打出来才是最首要的。成神了你才有资格谈创新，都没成神，创新有个屁用？连被人看到的机遇都没有。
三音节的钢琴回环基调，像是思考挣扎的低语。基调过后，顾诚把键盘的音色切换到一种阴暗的管乐上，如同管风琴和萨克斯的杂糅，如泣如诉。
周洁伦迷含混糊地，听了顾诚的奇葩谈吐以后，竟然酒都有点醒了：“三儿是谁？”
周洁伦没有思疑。
听了顾诚的否定，方纹山都看不下去了，在一旁帮腔：“不成能，不然不会有这类憬悟的！明天是兄弟就交换交换，哪怕是草稿，顺手弄的，咱一起参详参详。咱哥俩跟你说了那么多创作心路，你不留点儿干货别想走了！”
带着这分顾虑，四人在灌音棚内里把剩下的酒喝了，找处所各自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