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铭义喜笑容开,他感觉陈安很好相处,他身边那几个哥们儿也都放下酒杯坐直身子,对陈安的演唱非常等候。
“安子,传闻你还写了首歌,如何样?上去玩玩儿,让哥们儿几个饱饱耳福如何?”
九十年代的酒吧装潢天然不如何样,雅俗难分,总之就那样,不过连络冷僻的氛围,倒有些像十几年火线才开张的那些清吧。
陈朝红号召了一句,随即径直走到吧台前,吧台上除开两个办事生外,一个穿戴留着波浪长发,穿戴件大红长裙的女人正在一手拿着计算器,对着帐本写写画画。
小办事生对陈安的演唱可没抱半分但愿,走回位置上筹办持续擦杯子,但就在这时,清爽明快的旋律从声响内传出,漫衍到各个角落内,小办事生不由抬开端看向小舞台上的陈安,只是一眼看去,他就如同凝住了普通。
刘铭义自来熟的性子,脾气也不像陈朝红那么火爆,他今儿算是被陈安这首《童年》佩服,在音乐圈混迹了这么些年,好歌赖歌他一耳朵都能听出来,他很赏识陈安的才调,天然是想把陈安拉上歌手的门路。
“放心吧,红哥。”
当初肖芳提归还吉他是为了向陈安开释美意,博取好感,然后抓住陈安作为进身之阶,但现在看来肖芳错估了本身在麦田的人脉干系,也挑错了时候,最后为了不食言才通过本身的干系找上了陈朝红,只是肖芳对陈朝红的背景仿佛并不太体味,陈朝红固然没说话,但刘铭义明显话有所指。
刘铭义仿佛对麦田不如何打的上眼,毕竟这时候麦田方才草创,在业界还没甚么成绩,他又道:“真要按你说的,陈安即将成为你们麦田的人,你犯的着上红哥这来借吉他?你们麦田再如何次,也不至于连把好点的电箱民谣吉他都拿不出来吧?还是说高小松和宋可压根看不上陈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