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陈安?莫非就是之前黉舍里传得沸沸扬扬的陈安?本来是他,自创歌曲,连音乐公司的人都轰动了?这些搞摇滚的巴巴的上门来,把如此贵重的吉他借给他,这陈安莫非真的很了不得?”
说话间,几人就从前面的面包车上搬下几个大件,陈安细心一看竟是一套声响设备,陈朝红笑道:“这套电箱和声响设备绝对够正,都是当初我为了公演搭配这把民谣吉他弄得,你放心,待会该你下台,我来帮你接好,要不了几分钟,保准你的吉他音效比你们黉舍现在用的好上几个层次。”
那纹身的哥们儿见此,不由道:“喜好就成,看你也是懂行的,记得好好珍惜,等你们校庆完了再还给我就成。”
这纹身的哥们儿将手中吉他递给陈安,四周却响起一片倒抽冷气声!
纹身的哥们儿没再多解释,他晓得这是西班牙闻名吉他吹奏家阿瓜多写的曲子,和弦窜改极多,弹奏难度很大,和浅显的风行歌曲,民谣底子没得比,普通吉他手底枪弹不出来。
这几个搞摇滚的除开纹身那哥们儿,其他几个都有些吃惊,至于门生和教员不懂吉他的门门道道,可看着陈安按在吉他上如行云流水般窜改的双手,以及曲调本身的婉转动听,多少也明白了一些东西。
陈安发自肺腑的赞了句,然后顺势将吉他上连好的背带挂在肩膀上,以后深吸一口气,左手按住和弦,右手随即如风幻动,琴弦拨动之间,一段有别于普通吉他曲调的旋律传出,这旋律凹凸齐鸣,委宛多变,婉转来回之间,极其动听。
“是的。”
“肖芳倒算靠谱,不过陈朝红这批人明显不是麦田的人,这中间是否有甚么窜改?”
“这位是飞海乐队的主唱兼吉他手陈朝红,红哥。飞海乐队在都城但是很驰名誉的,此次红哥传闻你的事,慷慨借出他收藏多年的吉他,陈安你可要好好歇歇红哥。”
陈安循名誉去,看到与肖芳站在一起的几个男人,只看他们的装束,陈安大抵明白了是如何回事,这年初搞摇滚可不这么穿吗,一个个还留着长发,不过说话此人眼眸中带着一抹淡淡的愁闷,看起来倒真挺像一个有故事的摇滚音乐人。
秦副校长话没说完,阿谁脖子上有纹身的男人一脸不悦,道:“老女人,话别胡说,甚么叫社会上的闲杂人等?我们这是艺术懂吗?摇滚懂吗?不懂别胡说话!”
目睹秦副校长坐回评委席,徐冬梅长出一口气,然后叮嘱了陈安两句便带着班上其他同窗回到了本来的位置上。陈安则对着那纹身的哥们儿称谢,肖芳随即为他引见。
俗话说里手看门道,那纹身的哥们儿一听这曲调,再看陈安的伎俩,顿时赞出声来,他身后一个穿戴黑衬衣的家伙,挠了挠头,道:“红哥,这甚么曲子啊?之前仿佛没听过。”
这位肖芳密斯是我们班朱丹丹的小姑,她上周来看了陈安的彩排很赏识陈安,加上她是音乐公司的人,以是她承诺给陈安借把好点的吉他好加强演出结果,也是着力帮手,只是没想到她会找来这些人,陈安是不熟谙这些人的。”
秦副校长正了正鼻梁上的黑框眼镜,然后深深的看了陶曼文一眼,直把陶曼文看的发毛,才道:“陈安的才名我也有所耳闻,我记得节目表上写的他要演唱的歌曲名字叫《童年》是吧?真是令人回想的韶华,就让我们一起赏识下吧,也迟误不了几分钟。”
这哥们儿非常利落,四周人听了结大吃一惊,本来觉得这吉他不过是借给陈安临场用下,却不想竟是借给陈安小一周的时候,这但是两万块的吉他啊,实在...
只是这哥们儿说话实在太冲,秦副校长肺都要气炸了,那边肖芳从速拉着那哥们儿好说歹说,这边徐冬梅见势不对,赶快冲了上来,道:“秦副校长消消气,都是曲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