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天下的秦皇汉武都一样,只是没有王莽的新朝,前面到文朝就对不上了。平话人故事里的人物,对李逸来讲也非常新奇。
上一世,出世在中原中医世家、书香家世,却钟情于物理化学,一辈子当两辈子学习。最后,一次尝试不测便结束平生,活了个孤单。
“小公子辞吐不凡,仪表堂堂,不知会作诗否,老夫必有重谢。”男人问道。
李逸惊奇的打量对方一眼,做了一个请便的手势,看到他头也湿了,表示小二过来,再要一个茶碗。
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神特么段子手,这年初有交友之意才会报上字名,李逸正欲自报家门,此人已快步消逝在艺馆门口。
对方固然年青,却超脱不凡,辞吐间有些高雅,聊发少年狂几字,仿佛在调侃本身年纪分歧适,却不失文采。
“传闻是指腹为婚,阿谁青年是国公故交遗孤,国公信义之人,不成言其有错。”
“唉,此人传闻比秦蜜斯长一岁,本年该是十六摆布,从小不读书,气走名家大儒,也不习武,每日睡到日上三竿方起。”
壶内不是茶水,而是带着羊油的汤,文朝的茶叶,都是晒干后磨成细粉,用来煮汤的,李逸在家会泡炒茶,来艺馆也不恶感这类茶汤。
三月春的长安城,精密的飘雨光滑如酥,李逸没有打伞,也不像才子学士那般,四时摇着羽扇,矫饰风骨或是风骚,闲庭阔步的走在平康坊街上。
李逸上辈子出世在书香家世,唐诗宋词,国粹典范从小就背的滚瓜烂熟,虽厥后转型理工,也经常用古文知识放松精力。
中年人也不客气,大马金刀的坐下,倒碗茶汤就喝了起来。
走入艺馆,李逸轻笑一声,甩去脑中乱七八糟的事情。
听风阁是艺馆的名字,李逸抬手指了指楼上,打趣的说道:“中间这是要聊发少年狂吗?”
“秦国公好福分啊,宗子武勇,次女文杰,可惜秦蜜斯是女子,不能进国子监读书。”
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
收场不久,窗外雨势大了一些,淅淅沥沥声响起,这也是窗口雅座没人坐的启事,在没有声响的年代,很影响听书。
将荷包收进袖里的口袋,坐下持续听台上平话人妙趣横生的吹牛。
“远看忽忽悠悠,近看飘飘摇摇,在水中一伏一冒,既像葫芦又似瓢,二人打赌河边瞧,只见一和尚在沐浴。话说那和尚……”
看着桌上荷包鼓起的程度,约莫有十两银子摆布,李逸不由莞尔,抄个诗,我又不嫌钱少,你跑甚么。
平话人尚未回场,李逸邻桌,是几个小商家的后辈,正喝着茶汤,群情长安城这段时候的八卦。
小二拿过银子,从速去前柜报单,他晓得李逸的风俗,余下十几文钱又会是本身的分外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