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未停,第一缕过后就持续不竭,垂垂有了呼呼声,葛弑梁的手悬在空中,惊诧看着本身的衣袖。
哈雷笑着接下去,“如此一来,各部落受了丧失就会降落气力,必会提出回部落停战,我们再顺水推舟的闭幕联盟,等文军和王庭大战时,再从火线攻击王庭。击败颉利以后,顺势让文军助我们收伏这些受挫的部落,成为新的王庭!”
三月以狼神雕像与王庭建议大战,本来因为物质充沛,薛延陀逐步占了一些上风,谁知四月刚到,文朝那边就传来李逸制造玻璃的动静。
颉利不觉得意的笑道:“国师多虑了,此番独狼只需堵截敌军的补给,等我们在草原将其拖住,必定全歼这支没有粮草供应的文军!”
都不是傻子,又都要面子,内战再次变成小打小闹的耐久战,薛延陀这边的盟友也不再热血彭湃的派兵硬拼。
夷男揉了揉额头,愁道:“关他几天不难,但是没甚么用啊,过不了几天,又是飞扬放肆的性子!”
七月的草原刮起了冷风,北风虽不大,却来早了一些,哈雷在帐篷里喝着马奶酒,对内里打了三个月的战事并没有太大兴趣。
顿了顿,颉利持续得意道:“并且我已筹办了几封告罪书,一旦文军进入草原,我便派人送去长安,自会有人在文朝的朝堂上为此争辩,从而迟延救兵!”
回到营帐,葛弑梁立即唤来身边最信赖的族人,提起笔就要将东突厥的谍报写下,但是呆立半晌以后,他又寂然将笔放下。
写给谁?谁会信赖本身?传到长安高丹那边明显来不及了,但是除了族弟,另有谁会信赖突厥国师是个内心有中原的汉人!
葛弑梁面庞安静的说道:“大可汗俄然与高句丽缔盟,实在令我大吃一惊,现在盟约已成,想必少将军已然和高句丽的雄师汇合了吧?”
葛弑梁淡定的陪笑,时不时还夸奖几句,更是让颉利镇静不已,聊到天气渐黑才放他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