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文昌立即说道:“府尹大人,这李逸与我郑家和王家签有合约,合约中写有长安百货铺不再售纸,他枫园工匠也不再造纸。
李逸嗤笑道:“本日既然你郑家撕破脸,那我无妨直说,郑家算个甚么?随便逼人关铺,你想代表皇权吗?还是你郑家想重演射王中肩的典故!”
李逸面色蓦地一寒,厉声说道:“只许你郑家偷奸耍滑,不准别人合法谋生,不说这纸,单说你们欺行霸市的态度,无耻!”
“李逸,不但是纸,现在你的百货铺牵涉到违律经商,我以郑家的名义,要求长安百货临时关门,等案件结了再说。”一旁的郑绥嘲笑开口道。
李伯言叹道:“此事待本官去工部核实,再做定论,如李逸所说失实,被告有诬告之嫌,免不了惩罚!”
李伯言点点头,松散道:“如此说来,两家的做法无可厚非,判案以合约为准,李逸你另有甚么要说的吗?”
李伯言还是将信筏内容当众念出,对郑绥两人道:“这事被告如何说?”
“哦?说来听听。”
郑绥对着李逸嘲笑一声,沉声道:“大人明鉴,合约上黄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我们两家只承诺了按时价供应,可没说过是一两银子三十张的时价!”
台下世人看着李逸手中的字典,这清楚就是一本册本,厚度不在两百页之下,向来没见过按铜钱出售的册本。
“大人,如是他们毁约在先,这合约可还算数?”不见李逸慌乱,还是气定神闲的问道。
为此我们两家给了他万亩地步另有青华山下百亩地契!现在他公开毁约,望府尹大人做主,严惩这无德贩子李逸!”
世人恍然,看来是李逸中了算计。
言语间义正言辞,还挺有传染力的,本来李逸旬日前宣布没货,就引发过公众的猜想,现在听郑文昌说来,倒是可托的。
当初的简易字典,颠末李逸和刘玄卿等人的点窜和弥补,现在已收纳八千多字,对于这个期间,已经很完美了。
李逸说完回身请李伯言进百货铺喝茶去了,这两个无脑少爷回家必定不好过!
郑文昌狂傲的说道:“我已派人去京兆府报案,京兆府捕快怕是就要来了,我劝诸位不要出来买纸,以免到时充公!”
“强词夺理!你换个名字便能够了吗?你凭甚么说这是不一样的纸!”不等李伯言开口,郑文昌跳脚大吼起来。
“从今开端,长安百货铺,不再限购纸张,一两银子五十张,不再涨价!”
“郑公子,来之前应当没回家吧?但愿你们不会成为搓衣板的第一批利用者。”
“该当如此,不然要这合约何为!”
“大人的意义是,统统都以合约为准,一字一句皆不成违背?”李逸淡然问道。
嗯?仿佛另有转机,四周公众窃保私语起来,这场戏仿佛出色起来了。
“郑家确切过分,李老板也不成传此谋逆之言!”又一辆马车驶来,车旁跟着几名捕快,一名深绯色官服的中年人下车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