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老板大喜:“恩公,您赐我平生用不尽的财产,我愿扶养您,竭尽所能满足您的要求。”
更可贵宝贵的是,辛老板并没有是以对劲失色,待客更加谦恭。碰到灾年,开铺施粥赈灾,布施哀鸿,深得百姓、官绅、文人雅士尊敬。
我听得一怔,仓猝起家尾随旅游团,想跟着蹭听。成果被旅游团的几其中年大姐满脸嫌弃地鄙夷,只得作罢,灰头土脸地悻悻而回。
不过,有件事,终究弄明白了——敢情我们忙活大半天,他娘的来错地儿了!
正巧,有桌客人,酒至微醺,吟诗高歌扫兴。
导游讲得口干舌燥,旅客们听得兴味索然,唠嗑的唠嗑,拍照的拍照,叽叽喳喳闹成一片,典范的中国式旅游团形式。
此时已是下午两点多钟,恰是一天最热的时候,顶楼轻风习习,倒也舒畅舒爽。极目了望,江水蒸腾着蔼蔼水汽,游轮悠长沉闷的汽笛声飘零于江面,阳光映着波光粼粼的波浪,灿烂夺目中极尽落寞沧桑的风景,表情竟也随之萧索黯然。
黄鹤楼不但是抚玩胜地,从北宋至上世纪中期,还曾是玄门的名山圣地,相传此楼为吕洞宾传道、修行、教养的道场。《道藏·历世真仙体道通鉴》言:“吕祖以蒲月二旬日登黄鹤楼,午刻升天而去。故留成仙圣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