狌狌,另有一种更奇异的才气——能晓得任何前尘旧事,却不能预知将来。
狌狌歪着头看我半晌,“哇哇”裂开嘴嚎叫,婴儿般的哭声透着说不出来的苦楚,双手抓着脑袋,指甲深深陷进肉中,划出一道道血肉恍惚的血痕。
如果手机有信号,月饼早就打进电话来了,还等着我给他打?
第一次看可骇电影,十有八九的人,都能吓得半死。第一百次看,估计都会谈笑风生的猜想剧情了吧?
哪吒么?
这玩意儿到处透着邪门,当然不会只是挠我几爪子这么简朴,如果贸冒然行动,谁晓得还会整出甚么幺蛾子?
她的腹部靠近子宫位置,凿出半尺见方的圆洞,很多筷子粗细半透明的管子由棺材底部,顺着双脚蛛网般遍及脖颈以下的身材,恰好被衣裙遮挡。
成果,手机一丁点儿信号都没有……
这个婴胎,长着一张皱巴巴的猕猴小脸,一双红色耳朵竖在脑袋两侧。赤红的双眼由军刀转移到我,警悟地微微呲牙,黏稠液体顺着嘴角滴落……
我转头望着封得严严实实的门窗,内心非常愁闷:“月公公,到你露脸力挽狂澜的时候,恰好还不在!”
嗯,直接来个痛快利索!点着军刀,甩畴昔,引着婴胎,再把火机油扔出来,再短长的蛊术也经不住火攻吧?我就不信它能把火喷返来烧我身上。
要想给女尸安上眼睛,必须处理掉这个怪胎。
一段,爱恨情长的,千年,旧事!
我揉着眉心舒缓神经,无数个疑问接踵而来——这到底是甚么?为甚么木制女尸腹内会有个怪物?如果把液体当作羊水,那么这个怪物是个胎儿?一向存活在此中?但是普通胎儿又如何能活这么久?并且像是有思惟认识,主动攻击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