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悄悄和沈闫的手还拉着,她眼睛红红的,有些苍茫而无助的看着沈闫,“闫,你说我们今后如何办啊?”
柳悄悄吓到都没声儿了,瞪着眼,脸煞白,傻傻的站在那儿,高低唇开开合合,愣是做不出半点反应。
并且那丧尸仿佛感遭到了甚么,行动更大了起来,两只手臂狠恶挥动,两排牙齿也上高低下开合着,收回令人牙酸的磨牙声。
“啊啊啊啊啊!去死!去死吧!”
此次她不管扎中没扎中,都没停下行动,一下、一下、一下,牙齿将下唇咬的死紧,咬的一嘴的铁锈味。
柳悄悄哆颤抖嗦的哭声让沈闫回过了神,手中生果刀“扑”的一声掉到了丧尸的身上,她愣愣的回身看了看鼻涕眼泪糊一脸的柳悄悄,又缓缓抬起了本身的右手看了看,右手抖啊、抖啊,有些不受节制。
体育总局的宿舍百般糊口器具可就没那么齐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