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连慈站在楼梯口,咳嗽了一声开口:“阑珊妈妈,孩子们的事情还是让他们本身做主,我们做长辈的……”
跑到楼梯口再也没有了退路,骆连慈带着一干保镳员把我堵在了那边。
我妈哭起来,一把推着他:“安歌,勿忧情感不稳定,我先带她回家,你们都沉着沉着,好吗?”
这几句话说出来,现场温馨得如同没有一小我。
我嘲笑着扶着墙站起来,感受肚子一阵一阵的收缩,我一一扫过他们的脸,最后逗留在骆安歌脸上。
我捂着耳朵:“骆安歌,求你了,甚么都别说,我不想听,我不想听。求你了,别把我仅存的那点庄严都踩在你脚下,好不好?”
我妈扶着我站起来,抬起袖子帮我擦了擦眼泪:“好,妈妈带你回家,我们回家……”
我推开他,一步步退到墙边,抱着小腹蹲下去。看着他脸上那种没法用说话描述的神采,看着他眼眶里欲滴的泪水,我只感觉解气。
我妈松开骆安歌,她抓住我的手抱着我,撕心裂肺大喊:“勿忧勿忧,你到底如何了,你别吓妈妈啊。”
我没有昂首,光看那指节清楚比陶瓷还都雅的手指,我就晓得是谁的手。
他红着眼睛:“我不放。”
你要我跟另一个女人分享你,你要我的孩子跟另一个孩子分享你,你还瞒着我们,你还对我说那些蜜语甘言,你就不残暴吗?
吼完了这几句他平复了呼吸,再跟我说话的时候语气和顺了很多:“丫头,之前爷爷分歧意你们在一起,就是怕这个。你性子太倔,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这臭小子又混闹,不免肇事。如许,你给爷爷面子,这件事爷爷来措置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