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我冒死安抚本身:“伊阑珊,没事的,没事的,你能够的……”
她笑盈盈牵着骆安歌走过来,束艾卿看了我两眼,移开目光,拉着元笙箫坐在她身边,骆安歌没有任何游移,很天然地坐在我中间。
他顺着我的目光看去,嘲笑了一声,从前面揪着我的头发,他的脸贴过来,冷冷地问:“如何,想着杀了我?”
骆安歌冷冷地出声:“阿穆,你先出去。”
瞥见我骆安歌的眉头皱起来,我节制着本身不去看他,转而扭头看窗外,然后就瞥见很多人围在内里,有的扛着摄像机,有的高举动手机,而阿穆带着一群人在内里堵着,并且保持着次序。
我们已经分离了,你如何还能碰我,你如何能又把我拖到阿谁脏兮兮臭烘烘的淤泥里去?
我不说话,他就大力冲撞,直到我叫起来。
我不由开口:“我跟骆安歌已经分离了。”
她看着我:“我晓得,我爸找过你。”
他坐在我膝盖上,边解衬衣边嘲笑:“是吗,那也要看束艾卿有没有阿谁本领。”
我愣在原地,他伸脱手把我抱住,一只手臂箍着我的脖子,凑到我耳边:“伊阑珊,我们一起下天国吧。”
连续几天我都不敢出门,身上那些陈迹还遮得住,脖子上那些特别重,擦多厚的粉底都遮不住,实在要逛超市我就用丝巾遮得严丝合缝。
他扯开我的裤子,强行分开我的腿,刺过来,黯哑着声音:“是啊,我他妈的就是有病,我他妈的就是想上你。”
我一骨碌爬起来,但是他更快一步摁住我,一把扯开我的衬衣,把我的手绑在床头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