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起眸子透过烟雾看她,四周一片安好,静得她都能听到烟雾袅袅的纤细声儿。
“大嫂不是那样的人,你别把屎盆子硬往人家头上扣。”
“撞见了?我还能在这儿跟你说话?我早就一刀劈了他了。”
“那鞋呢?是如何回事?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
她这是好了疮疤忘了疼,自作自受。常玟唾骂本身的仁慈。
“得了,不跟你磨叽了,在你这儿是找不着脸了,回家。”
他俯视着她水亮的眸子,身上的细胞开端团体活泼。恍忽中,他工致又狂野,像一条怒豹疾走在无穷无尽的大草原,没有停止,向前,再向前……
“返来。”他在喊她,声音规复了一贯的冷僻。
“强子,能看得出你是一个赶时髦的人,不过,我在想,你这忙得热会朝天的,是不是对哪个妞感冒了?想把家里的人甩了。”
想不到他还挺讲义气呢。酒味仍然浓厚,常玟蹙紧了眉头,轻咳不止,一颗谨慎脏像是折了翼的小鸟还在扑扑乱跳。
强子踉跄着身子,醉眼昏黄,盯着一旁寂静的常玟,忽地附到她耳边,浓浓的酒味劈面而来,怯懦的常玟又缩又闪。
他如何了?常玟犹思不解。
“一码归一码,我们是死党,你得替我想辙。”
“行了吧你,嫂子一心扑在公司上,你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整天除了玩就是乐,你快点回家吧,我另有事。”
“你撞见了?”
声音很低很轻,却把他手里夹着的烟卷头儿上的烟灰震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