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1.【舞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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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福建、潮汕人的手工艺一向都很佩服,特别是他们带到东南亚的嵌瓷工艺更是美轮美奂,阐扬到了极致,我特别喜好去抚玩泰国华人的宗祠家庙。
357.【胎教】
印象最深的是她总喜好说“一根裤子”,我们一听这类表述就发笑,改正了无数次是“一条裤子”,她仍然对峙她的“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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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8.【量词】
我对这个老太爷的影象实在有点恍惚,主如果打仗不算多。印象比较深的有三件事:第一是他九十多岁,除了有点耳背、牙掉光以外,腰不弯腿不疼、健步如飞,下雨还不打伞,以是走在路上飞也似的,谁叫也不听,世外高人一样,实在是听不见。第二是他出口成诗,并且不是绝句也不是律诗,而是叙事诗,字数工致、对仗压韵,能从清末要求剪头发一向讲到老毛子打出去,再讲到日本人如何轰炸,再讲到束缚战役,再讲到地盘鼎新……拿个水烟筒能念叨个把小时,此中修辞伎俩矫捷,仔谛听一下还真有点似懂非懂,不明觉厉。第三就是他的程朱理学思惟之严峻。
家中小儿幼儿园班上也转走过同窗,不过是两个男生,但照片上的孩子扎着小辫较着是个女生。
我家老太爷指的是我外公的爸爸。这老爷子传说曾经还是个举人,酸腐味相称重,当年对童养媳的我外婆很有大师长的架子,动不动就毒打,导致我外婆一向相称恨他。
我妈跟着看时,俄然指着楼梯上一个坐在后排只露了半个脑袋的同窗问,这是谁呀?我细心辨认,仿佛真没甚么印象,便叫家中小儿过来看,没想到娃看了半天表示不熟谙这个同窗。因而我做了标记,将照片发到家长群里问,竟然没有一个家长能说出这个孩子的名字。又问了教员,教员表示回想一下,成果也没了后话。
朋友常说我是家传的了解力清奇。
赛场是设在美功河上的梅花桩,两边要在锣鼓节拍中跳舞、对战,先掉下河一方失利。以是落败的一方没有甚么翻身重生的机遇,掉下河的话极其狼狈,没准道具都用不了了,只能灰溜溜回家,更有点像华山论剑比武的意味。
传闻现在广东、福建、台湾一带还保存着水上梅花桩的狮王争霸赛项目,超等想再看一次。
不过,老太爷没了以后,就再也没有别的人能够引发我的期间碰撞感了。即便有,也不像跟老太爷说话时的这类期间庞杂、穿越普通的打击感。
我妈说当时每天的念想就是从速放工吃完饭搬凳子畴昔抢个好位置看电视。实在放电视的空位上是有石桌石凳的,可完整达不到需求,去得早的坐石凳,接下来一批本身搬凳子,再厥后的蹲到电视机前面去,挤不出来的就站在前面、蹲在石桌子上,再来晚点就只能爬树上去看了。听我爸说偶然候看着看着还不时有人不谨慎从树上掉下来。
最后柬埔寨小火伴看到我们本身先争论起来,也没敢多问,成果我们还为了这类没有标准答案的事情争了半天,好无聊的说。
一向到现在,还是没弄清楚阿谁孩子到底是谁,不过大师也都不提这事了,我也把那张照片删除懒得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