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这男的长得不赖,带着一副金丝眼镜,看上去挺斯文的;头发梳的很利索,穿了件灰色西装,手腕上带着一块江诗丹顿的腕表,他把袖子撸的老高,动不动就去瞅瞅他那块表。
那男的难堪一笑,随即又解释说:“哦,对不起,我在西方呆风俗了;他们那边表达感情,都是比较直接的。”
听着他在那儿瞎几把扯,我直接一拍桌子说:“办事员,来杯咖啡!”
我真是崩溃了,这个傻丫头、傻女人,这么陋劣的男人,也能把她给忽悠住了,如何搞的嘛?!她不是挺短长、挺聪明的吗?!
说完,我直接披上外套出了门;到厂区门口的时候,仁义堂的几个兄弟,还在前面开车跟着我;我晓得,这都是黑二爷安排的,前次因为大黑的事,二爷对我的安然,格外正视。
那男的一听,直接冲动地握着白姐的手:“依依,你说的太对了,我就是这类感受,你太美了,很崇高的那种美;见你第一眼,我就晓得,你是我这辈子,一向都在苦苦寻觅的那小我!”
可白姐却一笑说:“嗯,不群情别人,我们接着聊……”
可更让我无语的是,白姐竟然托着下巴,听得特别当真;还一个劲儿夸他说,您可真有见地,还在外洋留过学,不简朴哦!
那男的赶快说:“哦,没事,明天跟你这位美女谈天,就是我最大的事!我跟你说啊依依,这块表是我外洋的同窗,专门从瑞士帮我订购的,环球限量版的!”然后他又说,这表是某某大师,破钞了几个月,又如何如何……
白姐点点头,她还回身看了我一眼;我猛地拿眼一瞪她,她立即转头,对着那男的一笑说:“嗯,我信赖!一见钟情这类事情,真的说不准的;指不定在某个时候,某个地点,俄然看到某小我,一下子就心动了。”
他妈的,不就是一块破表吗?他还真能讲出道道!
不是吹牛逼,现在我的厂子里,巷子部下有两个牛津大学毕业,一个麻省理工毕业的研讨生,在给我打工,做产品研发;以是留个学有他妈甚么了不起的?不就是生在好的家庭,父母有钱供你去外洋读书吗?!我特么最瞧不起这类人!感觉本身挺吊的,成果不还是在一个市级电视台,做个小主任?!你特么要有本事,如何不去中心电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