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将她抱到后座上,她开端骂我,“混蛋,我不要跟你做,现在你想跟姐那样,晚了!”
她也立即仰开端,毫不逞强地看着我;我皱皱眉说,“快把衣服穿好,没羞没臊的。”
我又何尝不想跟她那样?我对她的爱,不比她对我的少;我爱她爱到了骨子里,乃至放弃了芳华,放弃了平生的幸运。
她轻哼了一声,屁股甩动着,最开端是挣扎,垂垂又变成了逢迎。
我想我是疯了,被她逼疯了;这个让我日思夜想的女人,我深爱的女人;我从未想过要伤害她,可她却对我如许,这么不珍惜本身;还要让我尴尬,让我妒忌,让我眼睁睁看着她被别的男人占便宜。
她哭着、闹着,但被我按住了,底子抵挡不了。
我不睬她,把她按在椅背上,用力抬起她的屁股,翻开她的裙子;她要用手挡,我气愤地翻开她胳膊,狠狠将她的丝袜,撕了个大洞穴!那一刻,浑圆白净的屁股,一下子就露了出来。
我不说话,抿着嘴看着窗外;她靠在那边,保持着被欺负的姿式,就那样恨恨地看着我。
她喘气着,手抓着座垫,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宝贝,姐姐谁也不给,就给你!姐爱你,特别爱;就如许,姐还要,速率快点好吗?”
我被她引诱死了,在这世上,如何会有如许一个,让我猖獗的女人?!我需求她,爱她,如果落空了,我真不晓得该如何活!
她说着,死死地压着我屁股;这个女人,她好故意机啊;竟然趁我顿时要到的时候,压着我不放,想把生米煮成熟饭。
只是厥后,白姐才奉告我,那天她如许做,满是给我的;她就是想操纵麻总,摸索我到底还爱不爱她。即便当时我不禁止,她也不会跟麻总如何;她就是用心激我、气我、让我妒忌、悲伤。
我咬着牙,脑袋嗡嗡地,感受血管都要爆炸了;她一下一下逢迎我,感受她内里都抽搐了;厥后我们都要到了,她猛地压住我屁股说:“弄在内里,不要出来,姐要给你生宝宝!”
可我不能听她的,那样只会害了她!因为我付不叛逆务,因为那些肮脏的、无法的、摆布不了的事,让我没法安然。
我爱她,向来都爱,一刻也未曾变过。
我抓着她的腰,非常狠恶地做,一边做一边骂她说:“你个贱货,今后除了我,谁也不能碰你!谁敢招你,我杀了他!”
妒忌、气愤、痛恨,我大口喘气着,胸口就像压了座大山,憋的要死!当时候,真的,我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更让我气愤的是,她明天竟然穿戴丁字裤,边上还镶着蕾丝,要多骚有多骚!她为甚么要如许,我想不明白;莫非她明天,真的筹算要跟那混蛋上床吗?这么勾惹人的打扮,她一次都没对我如许过。
“就不穿!”她说着,猛地拉起我的手,按在她的腿上说,你不是想摸吗?你摸啊?!
我把她的丁字裤扯开,抬起她的屁股,从前面就出来了。
我仰着头,大口大口喘气,身材轻飘飘的,脑筋里一片空缺,另有些后怕!因为就在刚才的一刹时,我差点就弄出来了,万一她怀了孕,我的确不敢设想今后如何。
可当时啊,在车里,我好傻,觉得她就是那样的女人,我真的被她气懵了,最后特别卤莽地对待了她。
“好,这是你说的!姐这就去,这就去找他!”她恨恨地瞪了我一眼,翻开车门就要走。
她说那条丁字裤和碎花洋裙,她买了好久,早就想穿给我看了;只是我,自从那夜分开,就再也没回过家,属于我和白姐的家。
她颤抖着,抽搐着,阿谁处所一股股地水往外流。她飞腾了,满足了,却趴在那边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