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超市劈面的那家湘菜馆。”
“没有啊。”
“……我说老张,不是我多嘴,就那俩货手里的玩意儿我看过了,最多百八十万。不值得你这么折腾!”说话的声音是钟老板,显得很不屑。“你要想要近似的东西,我替你想体例就是,犯不着再去跟那帮和尚胶葛……”他顿了一下,低声说道:“你我都是搞古玩的,怕的就是犯讳,何况,你这招太险,搞不好就要冒犯法律!”
三小我不敢暴露马脚,竖起衣领,低着头在隔壁一桌坐了下来。瘦子指着餐单点了几样他最爱吃的,然后趴在桌上小声说道:“你丫是不是有病啊,放着好好的位置不坐,偏到这儿爬墙根儿。阿谁姓钟的再如何说也就是个贩子,至于嘛你!”
我用余光细心瞄了一下,那小我中等身材,穿戴件玄色毛线卫衣,帽子裹在头上,戴着墨镜和口罩,脸面凹凸不平,神采生硬,就仿佛是个被重毒烧伤的人一样。
此时我已经大汗淋漓,雅静的位置听不很轻,但看我的模样就晓得事情不妙,他在桌下踢了踢我,提示我不要暴露马脚。
我内心格登一下,手上一颤,烟掉在了地上。我是他大爷,这俩牲口竟在这里憋着使坏水呢!他们要去明觉寺干吗?盗窃不成?我仓猝集合精力再听。
“啧啧,怪不得捂得这么严实,八成是边幅丑恶,怕吓到别人。”
瘦子说的那家餐馆是个几十年的老店。走出来人生鼎沸,主顾很多。因为怕被认出来,以是我让大师都戴上墨镜在人群中渐渐寻觅,终究在一个相对温馨的角削发明了钟老板他们的身影。
“哎呀,别急嘛,忘了谁也不能忘了你的啊!”说完从腰上噌的拔出一条卷烟丢在了桌子上。“瞧见没,软壳儿中华。哥们儿够意义吧!”
黑衣人没说话,直到过了一会儿,才和他碰过杯子一饮而尽。
“唉,归正该提示的我都提示你了。你要执意这么做我也管不着,不过咱可得丑话说在前面,帮你能够,只是代价嘛得翻一倍!”
“咳咳!”我被浓烟呛了一口,大声问道:“你……你说甚么?你又见到阿谁姓钟的了?”
“哎哎,等等我呀,老子也爱吃剁椒鱼头!”
尼玛,真是个能惹事的主,竟然在梦里还臭显摆。我忍无可忍,一巴掌跩在他脸上。“醒醒,醒醒!地上这是谁的金耳环!”
雅静噗嗤一笑,对我说:“得了,瘦子已经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那就再给他一次机遇吧。”
“想甚么功德儿呢,有金耳环会给你?你欠我们得还差未几!”
瘦子用痛恨的目光瞪了我一眼。“得,买就买!”说完骂骂咧咧走了出去。
“你……你们也太坑爹了,这不是耍老子嘛!”
“我的!”瘦子一下就复苏了,揉着眼在地上寻摸。“哪儿呢?哪儿金耳环呢!?”
……
“那……那现在如何办?”他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
“唉……”我叹了口气,“要想弥补也成,出去先给我和丫头买点吃的,把我们服侍舒畅了就还给你!”
“哎哎,整甚么玩意儿呢。”我敲了敲桌子,不满道:“屌丝不是人啊!别忘了老子但是有决定权的,阿谁锦盒……”
“什……甚么意义?”
“说的也是,那天他看锦盒的眼神非常不屑,估计是别的好东西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