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上,我们牵动手相互说话,嘉仇却有点心不在焉,时不时往中间看看。
展开眼,我的两脚离地,人被嘉仇从肋下抱起,顺着余力转了个圈,然后悄悄放到了地上。而他本身却没有节制好,一下子跌倒了地上。
此人是我姆妈|的弟弟,之前就传闻他最了不起,在省会里打工,但是也数他张口要钱的次数最多,此次是买房,下次是娶老婆,却没见过一点便宜漏出来。
嘉仇一把拍开他的手,警戒地说,“动嘴就行,不要脱手动脚的。你说你是她娘舅,你晓得她叫甚么吗,多大年纪?”
“好了!”我不想听,打断了他的话,“我也不晓得她在哪,你还是去问别人吧!”
嘉仇将我搂进怀里,用热气哈着我冻红的耳朵,却不肯归去,“不可,你看,我们都没有正端庄经约会过,哪有点来往的模样?”
忿忿地退到我身后,嘉仇却还是虎视眈眈,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看他坐在地上,笑得没心没肺的模样,我恍惚地明白了约会的意义。
吃过我喂的芋圆,嘉仇也看着那颗灯树,声音里沁出暖意,“或许我上辈子真的挽救了天下吧,不然老天如何把你送到我身边了。”
嘉仇手搂在我肩膀上,含笑问,“出来玩这么高兴?”
繁忙的时候过得很快,我总感觉本身只是在桌上趴着打了个盹,一睁眼间隔高考就不过百天了。
他长腿步子走得太快,我只能踉踉跄跄跟着,“那我们去干吗?”
能够在年三十张口就要钱,不给就直接撵出去的,还想让我如何戴德戴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