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能够尽力,只要时候久了,总能在她这份答卷上填上最精确的答案。恰好,我连上场的资格都没有,直接被判出局了。”
一来二去之间,两人垂垂稔熟起来,褚江清喜好他身上的成熟慎重,而关剑海则深深被这个早慧却又芳华的少女吸引。
看这咬痕的新奇程度,我凉凉地说,“方才就是因为这个堵了?”
扬着一双吵嘴清楚的眼眸,她无声地等候我的下文。
倦鸟归笼,褚江清幸运地揽住了对方的胳膊,男人只是有点宠溺地笑笑,不着陈迹地松开她的手,转而翻开车门,送她坐出来。
我的心态保持得非常好,参与重于成果,实在是跑不动了,就靠装晕混了局。
想了好久,我拿脱手机,拨通了褚江清的号码。
她含混地应了一声,仿佛是侧身说了一句“别闹”,然后才持续答复我,“我和一个朋友在一起,如何了?”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然后终究破功,笑得弯了腰。
商定好半个小时后见面,我足足在奶茶店里等了一个多小时,才看到阿谁姗姗来迟的身影。
虚无地张了张口,褚江清终究挑选低下头,一言不发。
等我两脚发软的从操场上走出来,内心另有点小悔怨——托孟总练习的福,此次一千五我竟然跑完了全程,以倒数第二的好成绩获得了安抚奖。
他的一句话,还犹在耳畔。
摩挲着瓷杯,杯中的奶茶温度已经又热转温,我低头答复,“还好,没等多久。”
轰地一声,我的脑袋里仿佛捅穿了马蜂窝,嗡嗡响个不断,不容置喙地说,“你现在是不是在F市,我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