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所长说着,脸上暴露了鄙夷的神情。
公孙兰看了他一眼,微微点头,再未几言,顺手取出了手机,翠绿般的手指轻动,拨了一个长长的电话号码。
正难堪的时候,刘所长腰间的手机“嘟嘟嘟”地动响起来。
“带领固然做了从严惩办的唆使。那也还是要以究竟为按照,以法律为绳尺。获得辩白,也是胡静的合法权力。”
“是。我叫燕飞扬,是孙教员的门生,也是她的助手。”
燕飞扬闭上嘴巴,又变得一声不吭,不过任谁都看得出来,他对刘所长这番话的不屑一顾。
“啊?”
这句话实在就是在明着提示公孙兰,这案子费事,你还是算了吧。别弄了,回一中教你的书。
说话间,刘所长眼神不住往这边瞥,俄然惊呼了一声,就呆住了,嘴巴大大伸开,仿佛听到了某件不成思议的事情,一下子就将他吓住了,半晌回不过神来。
公孙兰浅笑说道:“我没有插手状师事件所,我的本职事情是西席。我现在就在卫周一中上班。”
电话一拨就通,那边响起了一个非常文雅的温和男声。
不一会,刘所长挂断电话,一溜小跑往这边跑了过来,额头上早已充满了精密的汗珠,这短短一两分钟的通话,就仿佛被放在火炉上烤了半个小时似的。
公孙兰和燕飞扬前去看管所会晤胡静,遭到了阻扰。
目睹公孙兰挂断了电话,刘所长冷冷说道:“孙状师,我这里的端方就是如许,明天不管你找谁来,我都是这个话。你能够出来,他不成以。”
刘所长还是昂扬着脑袋,不过眼睛却不时候刻存眷着公孙兰的反应,见她当场打电话,嘴角又浮起一丝嘲笑。
“你如何回事?”
刘所长似笑非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