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宝儿高高地仰着脑袋,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李庙旺,趾高气昂地娇喝道:“李庙旺,有种的你就跟我比齐截场!”
分开的途中,他沉着地想了下,最后轻叹了口气,或许还真如李庙旺那小子所说的,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这么看来,这李庙旺和祝焱君还真有那么一丝班配。
现场就只留下四人。
郝鸿文捶胸顿足,哀怨道:“本觉得傍上了个土豪做朋友,没想到你小子……真他娘的抠啊!唉!也罢!”
方才他之以是任由他们‘混闹’,实在心中也是有所考虑的,因为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如果真以军法措置弄到明面上去,反而更让西字营那边挂不住颜面下不来台。
祝宝儿没想到李庙旺回绝的这么干脆,一时候一阵语塞,“你……”
在二人打趣间,已是走到了李庙旺和祝宝儿这边。
她扬了扬粉拳,顿脚气闷道:“李庙旺,你如何连这点胆量都没有,你到底还是不是个男人了?!”
“我们重新建立友情干系!今后呢,你还是我心目中最最最好的将来姐夫!”
宋擘是个直来直去的人,向来不喜故弄玄虚那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