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眸看陆锦惜时,只见她带着几分迷惑地看着本身,虽有几分体贴,却绝对是发乎情止乎礼,并没有深及眸底。
才自书案后走过来的陆锦惜,见他面色不好,有些奇特,也下认识地体贴了一句。
陆锦惜也未几话,点点头,摆摆手,便让他去了。
都城当然也有。
“谢嫡母。”
这答案,实在也在陆锦惜料想当中。
这一下,轮到陆锦惜有些看不懂了:“那你想去哪个书院?”
陆锦惜也不废话,只问:“那季恒从江南返来的事情,可失实?比来两天另有别的环境吗?”
没有那一种模糊带着喘气的颤音,也没有那种能让人生出无穷绮念的嘶哑……
薛廷之低垂着眉眼, 跨入了屋内。
“是。”
这墨玉棋盘,竟是由一整块墨玉雕成!
竟然真的选了书院……
“去了陆府?!”
屋内里传来了陆锦惜的声音。
她一颗心,刹时就凉透了。
圆润浑然!
“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廷之无方,且有嫡母在,不敢远游。听闻京中有稷下书院,愿择日前去一考。”
这一名庶出的至公子他鲜少打仗,可本日一见,只感觉他身上凝着一股气,一双桃花眼底藏着多少阴暗的神光,竟让人有些心颤。
季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