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来,五人是把庙内之人当作了魔修!
这里就好似好久没人来过似的,就连庙中的一口金樽大佛也是充满了灰尘,无人扶养。
“郑大哥这话不错,我们还是谨慎点为妙,不过我倒是有个主张,不如就让小妹的飞凤针先去试他一试。”阿谁长的敬爱调皮的女修听到三名男人的话,先是乖乖的点点头,而后却又眸子一转的滑头道。
正在打坐中的王寒突的伸开那对双目,当即作出了一副百分戒备的凝重模样。
“此人孤身一人,修为又与我们几个相称,可我们有五人之多,他就一人!如此看来他是感觉己方寡不敌众,不敢发声。”阿谁面相暖和的白衫男人耍了耍手中的一纸纶扇,继那青衫男人以后轻笑一声。
三位男人要么是身披银衫,边幅堂堂,要么是身披青衫,神采刻毒,要么是身披白衫,面色暖和。
那名庙内的白衫青年就算是听到了银衫男人的轻咦也不见有答话的意义,乃至他连多看五人几眼的心机都没有。
“咦?内里有人?”那五人似也不是平常之辈,临进门前,倒也发明了庙内王寒的踪迹。
跟着这段天心城之旅,王寒内心不知觉的多出了一分之前未曾有过的暖和,而这暖和对于身为当事人的他来讲,仿佛并未有半点的发觉…
徐姓女修见其他四人都没有定见,立马掩嘴一笑的袖口一甩,顿见半空粉光一闪,一枚极其纤细的飞针顷刻穿进庙内,踪迹难以扑捉的直奔阿谁白衫男人的脑瓜而去。
而这一年来,楚国修真界算是给那魔教搅风搅雨的搅的够呛,到处闪现一副乌烟瘴气,争斗不休的局面。
此中阿谁面庞俊朗的银杉男人瞅了瞅庙内端坐着的白衫青年,随之轻咦一声,暴露了一副略微不测的模样。
寺庙内灰尘烽火,王寒脚步悄悄踏在其上,便引得灰尘当即飞起,染起了几分的浑浊之感。
目光泛冷的瞅了那尊大佛好久,他才冷静的找个块空位坐了下去。
“如果来人属于魔教信徒,那便…”王寒眼中寒光顷刻一闪,死死盯向了庙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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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本来稳坐泰山的三大上宗见到事情有些离开他们掌控的生长到了如此境地,也是模糊有了要大动的迹象。
其他四人也是脚步一顿,暴露了一脸的警戒之意。
现在的王寒才算是真正脱去了菜鸟的称呼。
夜深了,一条白线从远处奔驰而来,渐而渐之的落在了城外的一间破寺庙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