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陈一凡的扣问,敖泠鸢丢了他一个白眼。
想到这里,敖琦拿了拿腔势,冷声对陈一凡诘责道:“大帝不分青红皂白,随便差遣部下,脱手重伤于我,未免太放肆,太不讲事理了吧?”
他的嘴角,还带着一丝血迹。
看得出来,鬼域使者刚才那一下,让他受伤不轻。
“我不想去,但他太热忱了,就起了一点争论,打了起来。”
敖琦一哽,被陈一凡气势一摄,果然开口。
“本帝的未婚妻,也是你能够调戏的?”
在他的地盘儿上,一招将他打得重伤,反倒还先发兵问罪了起来,另有没有天理了?
听到陈一凡略带责备的问话,敖泠鸢有些委曲,到底是谁直接把本身丢沙岸上跑了的啊!
“你都说我是大帝了,我还需求跟你讲事理吗?”陈一凡眨巴眨巴眼睛,问道。
固然友情不深,按理来讲也是本身的表哥啊!
“我没有调戏泠鸢,我只是……我只是想请她去龙宫一叙。”敖琦眉头紧皱,解释道。
他只是得逞!得逞啊!
如何搞得像本身是阶下囚似的,这但是南海龙宫的地盘儿!
谁特么奇怪掌管这些海族了?
也只能在这大海当中,苟延残喘,仰人鼻息。
在黑龙坠入海面后,整片海疆长久安静了一会儿。
当然,不是现在。
方才的别扭劲儿也消逝不见,只余一缕娇羞。
现在一见,有些超出他的设想。
更何况……天明白,他甚么时候调戏敖泠鸢了,不过就是想请她去南海做做客罢了。
平常就是如许叫的,都成风俗了,还不让叫了!
陈一凡一看,这特么不是惹人犯法么?
又赶紧提示道:“万不成以此为父皇的寿礼,不然结果严峻,说不定直接挑起了地府和龙宫的战役。”
跟着一个旋涡的呈现,一个穿戴一席墨衫,二十来岁的青年被一股水柱托着浮出海面。
最多,也就只能算作图谋不轨……得逞!
卧槽!我特么才是受害者吧?
只是一截爪子趾头,竟有脸盆大小,敖琦的真身确切很庞大了。
不然,他们怕是要为人间引来一场大难。
二者神职相差太多,再加上陈一凡方才各种威视,确切有些吓到了敖琦,他现在有些不敢脱手。
“这算不算宝贝?”陈一凡抬手,拿出一截龙趾来,对身边的敖泠鸢问道。
他还见过其他的神仙转世,本来赫赫的天庭战将,一转世成了个怂包。
说不定会被天庭见怪,当初龙凤初劫一战,龙族已然式微。
“开口!还说没有调戏,鸢儿也是你叫的!”陈一凡站在鬼域使者的小舟之上,抬手一挥,指向敖琦,瞋目而视,严肃实足的诘责道。
敖琦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这是甚么正理!
陈一凡这一开口,言语中的严肃将青年震了一下,呆愣半晌,有些目瞪口呆。
因而,她将头一扭,冷哼一声:“是南海五太子,他是我的表哥,见我在那儿干杵着,便想聘请我去南海龙宫做客。”
这也就罢了,那比来传言转世了的酆都大帝,未曾料另有如此风采。
敖泠鸢猝不及防,下认识抬手撑住陈一凡的胸口,反应过来时,不由触电般移开手,神采微红,艳若桃花。
敖泠鸢解释完工作由来,又弱弱瞥了陈一凡一眼,低声嘀咕道:“还好你来得及时。”
不过心中更加委曲了。
“你……你,你!你不成理喻!”敖琦抬手指向陈一凡,浑身气得直颤抖。
不就是想告个白吗?
最后的龙族实在是善于各种神通的,现在的传说中,也只剩水龙还哄传,称其掌管水域海族。
他本来觉得,即使是再大的来头,只要一转世,不过是个凡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