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沤熟了--郭通衢扭头四顾,并没有在田间看到积肥缸,他一把拉住了那位美意送本身肥料的村民:“大叔,这粪便,你是从哪儿弄来的?”
送走周木工后,朱老村长仓促出了门,到村中心的祠堂转了转,这才回了本身的家。
面对村民的送粪上门的热忱,郭通衢却如有所思,嘴里低低念叨着:“奇特了,此人畜肥要沤熟后才好用啊,直接用新奇的人肥,会烧坏庄稼的。”
一把火在水缸上面扑灭了,跟着温度越来越高,水缸里的粪便咕嘟咕嘟冒起泡来,郭通衢早就站得远远的了--臭,真是能臭死人的臭啊,光看看就恶心死了人。
“浇水喽!”跟着朱老村长拖长着嗓子的呼喊声,村里几个最结实的小伙子哗哗地踩起了水车,水车不止一架,沿着溪边足足架起了四座水车,水车的轴瓦和钉销也全都是铁制的。
郭通衢很当真地点了点头:“没错,如果大叔你能找些草灰、豆渣、骨粉、人头发,和粪便一起煮就好了,那但是上好的肥料。”
“要我说,我们先照着郭哥儿的话尝尝,归正再如何整,也就是废了这四口水缸,可万一如果然成了,谁家地里多打几口粮食都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