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通衢笑道:“没错,这东西就叫蜡纸。用铁笔在蜡纸上刻字,然后用油墨一涂,油墨就从刻过字的处所,印到了上面的草纸上,刻甚么印甚么,的确就是立等可取。”
周木工却考虑得更多:“油墨――刚才郭哥儿说要用油墨,莫非浅显的墨汁不可?”
郭通衢笑道:“好,这可费事你了。对了,你带着孩子们做这事时,要做好记录,每份油墨的分歧比例都要记下来。嗯,让我想想,我这里也没有成套的量杯,没有标准的计量东西,只好费事浩哥儿你去找一些碗来,然后找出此中水量一样的碗,做这测量东西――浩哥儿你别吐舌头,今后你就晓得标准化计量东西的首要之处了。”
郭通衢恰是有这蜡纸在手,才有底气承诺黄笔贴式印万张肥田方,为他立名,要不然,真要让他脱手抄,手都要抄断了。
郭通衢摸了摸铁板上的细颗粒,笑道:“大眼叔好本领,这两样物体可有大用处,我要用它们在草纸上印出笔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