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岑之乐得合不拢嘴:“弟子这就下凡,助百姓实施滴灌法--等等,有了!于师叔祖,我这几天担忧体内功德之力,忘了一件大事!此事或许又能助我增加功德之力!”
楼岑之看向林远尘,一笑:“不错,于青师叔祖,我和林师妹刚发明了不费灵力就能催长赤炼果的体例!”
听着范冲子的话,楼岑之和林远尘都已经猜到了他接下来想说甚么--盖因为能量产赤炼果一事,实在是触及好处太大,范冲子不想等闲白白奉告其他门派。
但是,其他的修行者却并不晓得树獠薄膜大棚一法背后的各种隐情,如果他们在封神山里捕杀不到树獠,转而来找楼岑之的费事,逼他献出更多的树獠薄膜,那、那不是肇事上身吗?
楼岑之一咬牙,脱口而出:“弟子是天一阁的门人,天然统统都由阁主做主!”(未完待续。)
于青数千年来管着灵圃,他的话天然毫不会有错,阁主范冲子一贯淡定的神情也有些窜改,嘴角弯起一抹含笑:“善,大善,有了这赤炼果,我天一阁门下后辈修行又能精进很多。楼岑之、林远尘,你们两个很好,有大功于我天一阁。”
于青内心明白楼岑之在想甚么,灵力可贵,空有灵力却无助于修行,那可不成了狗咬猪尿泡,一场空欢乐了?
楼岑之问道:“于师叔祖,我如果专修功德之力,那本来的水灵之力该如何办?这两种法力之间会不会相互相生相克?”
楼岑之和林远尘对视了一眼,缓缓点了点头,的确,阁主范冲子刚才这番话在情在理,天一阁的修行者,本来都是读书人--要不是读书人,也不成能从一本本文籍中自行悟道了,并不善于争斗、拼杀,自保不足,但是如果讲到田野争战,却连一些刁悍的妖物也不如。
于青摇点头:“功德之力乃万法之源,至纯至正至善,如何会和水灵之力抵触呢?相反,等你自行摸索出功德之力的修行法门,还会助益本来的水灵之力。”
范冲子手指悄悄敲着桌案,沉吟道:“楼岑之,嗯,另有林远尘,你们两人首创了树獠薄膜大棚,如果传授出去,那天然是一番大功德,这天下的修行者是以而能获得大量赤炼果,滋长修行,无人不念你们两人的好,两位的功德之力,必定大幅增加。”
范冲子一怔:“甚么?楼岑之,你竟然想将如此贵重的树獠薄膜大棚之法遍告天下诸门诸派?你可知此法有多奇异吗?赤炼果对修行者而言有多贵重吗?这可不是葛草--咦,等等,你刚才说功德之力,这又是如何回事?”
半天后,天一阁的最中间,阁主范冲子正在打量着面前粗陋的树獠薄膜大棚,难以置信地问道:“就是此物,竟然解了千万年来,赤炼果难以莳植的困难?”
他招了招手:“小楼,来,让我再查查你的功德之力。”
范冲子如何不知楼岑之和林远尘内心的设法,他叹了口气:“这树獠薄膜大棚法是楼岑之首创,我虽为天一阁阁主,也不能强命楼岑之秘而不宣。只是,这修行一道,如同顺水行舟,不进则退,不,乃至是吾等不比别人划得快,那就是退步了!”
倒是林远尘明白过来,她拍动手笑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林师兄的滴灌法经凡界朝廷的法律,正在全天下推行,凡有一地百姓学会了滴灌法,从沉重的劳动中摆脱出来,楼师兄就新增一分功德之力。本来这功德之力并非打坐参禅修出来的,而是做出来的。”
范冲子再劝道:“并且我刚才听楼岑之所言,制造树獠薄膜大棚所必须的质料--奇兽树獠之皮极是罕见,只要我天一阁所属的封神山内才有,如果其他门派峙强进山掠取那树獠薄,我天一阁门下又该如何措置?莫非,凭天一阁一阁之力要与天下修行者为敌吗?但是如果听任不管,十有八九那树獠被其他门派捕杀一空,而我天一阁本身门下却一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