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陈长安十四岁。
陈长安沉默了一会,又问道“那他是为了甚么?”
“师父,比背古诗我比不过你,比写字我也没你写的都雅,但是比这个,你必定比不过我。”
小长安一脸委曲的提起了裤子。
陈长安从纸钱燃烧的火光中仿佛看到了一些产生在好几年前的画面。
“好了,师父就说这么多了。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师父明天就走到这了,你的路还长,好好珍惜吧。”
小长安胸有成竹道“如果你输了如何办?”
小长安背着占纯生,翘着嘴说道“你方才尿到手上,现在全拍在我衣服上了,我归去就把衣服脱了,让占女人洗去。”
脸上还未见朽迈的占纯生呵呵笑道“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如何会无聊呢。”
“大丈夫立于人间,该如何为人办事?”
……
“都是唬小孩的屁话。”
“把你书桌上的那根羊毫送给我?”
陈北望和项雨祭拜完了,各自走上前安抚两人。
占纯生大手一挥“行了,明天就到这吧。”
那一年,陈长安十六岁。
早晨七点。
“师父,明天我被两个高年级的人打了如何办?”
占纯生摇了点头。
话音刚落,一老一小师徒两人立马解开了裤腰带,各自仰着腰,比起了……撒尿!
“好,如果你输了,给我把李白的《将进酒》抄十遍,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