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彪一看,哈哈一笑道:“我当是谁,本来是刘大哥,快快,内里请!我恰好有个事情要费事一下刘捕头,你看,这有个妖僧,竟然突入我的家中,还在此威胁小人,请刘大哥帮他抓到衙门里,让他吃点苦头可好?”
让卫勇实在没想到的是,这金翠莲听闻鲁智深的事情,竟然一心还想着要去杭州拜祭鲁智深,乃至又沦落到卖身的境地,独一的前提还是要钱彪送她去拜祭鲁智深!这是多么的一名情深义重的女子!鲁智深啊鲁智深,你可曾想到在你身后,金翠莲会待你如此?你有林冲如许的兄弟,你有金翠莲如许的知己,不枉此生啊!
卫勇现在是体味到了,甚么叫有理数不清了,这钱彪的脑回路如何和正凡人不一样啊!但是,卫勇可没有气力和钱彪叫板啊!
钱彪固然有些惊骇卫勇,但是此时还是嘟嘟囔囔道:“情深义重值几个钱?何况还不是对我!”
这时钱彪嘿嘿一笑道:“大师是得道高僧,必然有佛祖保佑!只要大师能够保佑我年年发大财,我就将翠莲送给大师了!”
卫勇悄悄咳嗽了一声,有些难堪地说道:“那能够是大官人你长得太焦急了!就说四十,而翠莲本年也就二十多岁的模样,今后,想必比及大官人百年以后,翠莲还健在。如果碰到那些无情无义的婆娘,一旦大官人不在了,她如果还年青,必然会再醮;但是对翠莲来讲,她必然会不会如许。这莫非来讲,不比财帛更来得贵重吗?”
金翠莲从方才的震惊又变成了不测,欣喜,她立即跪了下来,满腹委曲地说道:“大师,请带小女子去杭州六和塔拜祭恩公!”
钱彪却一点都听不出来,“和尚,我不管你到底有甚么本领,这是我的家,你从速给我滚出去,不然我必然报官抓你!”
怪不得佛家还会有武僧一脉,只念佛的和尚完整扛不住啊!诵经是为了心平气和地跟傻逼说话,而习武是为了让傻逼心平气和地跟你说话。
听到这里,钱彪哦了一声,俄然站了起来,将桌子上的酒壶蓦地摔在了地上,大声喝道:“你这贼秃驴!我美意待你,你却咒我死,实在是气煞我也!即便你有妖法,我也不能与你干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