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如此,来往的但是也只能忍耐苗巡检的剥削,看着每日进账的银子,苗巡检竟然生出了时候如白驹过隙的感慨。
苗巡检花了这么大一代价才谋到了这巡检一职,接下来天然要对本技艺里的停业精耕细作,要不然如何能把前期投入的银子给捞返来。
看来世上向来不缺商机,缺的是发明商机的眼睛。
元宵节过后第三天,苗巡检再次来到了昭关内,看着关内那一长串想要过关的客商,苗巡检的内心在滴血。
不过这就苦了南来北往的客商了,在苗巡检的剥削下,这些个客商是苦不堪言,可再苦再难,这些个货商也只能忍着,毕竟如果不从这昭关过,那就意味着要多走数百里的山路,那本钱可就大了去了。
话说就在苗巡检满心欢乐的数着银子时,一支自北而来的商队来到了昭关北门,这支商队由十几匹驮马及数十个精干男人构成,驮顿时是从北面收买的干货,看起来仿佛与浅显的商队并无二致。
含山县间隔金陵不过两百余里,乃是东林党人的权势范围,按三位大佬商定的职责来讲,守住各地关隘由史可法卖力,在东林党人的目力范围内,史可法说话另有那么几分威望。
这商队来到昭关北门以后,看着紧闭的城门随即停下了脚步,那年青的小伙子随即对身边的老伴计说道:“张叔,你去问问,看看甚么时候能通关?”
南来北往的商旅给昭关带来了充足的人气,而充足的人气天然带了无穷的财产,故而昭关巡检别看是个小小的九品芝麻官,倒是富得流油的肥差,昭关巡检每年靠着收来往客商的过盘费就能赚个白银二十万两。
话说自这天起,昭关内就呈现了一桩咄咄怪事,白日时分,昭关城门紧闭,底子看不到过往的客商,可一到了日落时分,昭关就城门大开,很多客商手持火把连夜赶路。
当然这笔钱不成能全数有昭关巡检一人独吞,可撤除迎来送往及其他办理的用度,昭关巡检一年下来也能捞个四五万两,这可比普通的知县老爷捞的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