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焕和燕小六相视一眼,两人的脑海里同时冒出两个字:摸鱼。
跟着吴知县一声令下,一个衣衫褴褛的犯人从牢里提了上来,颠末一早晨的审(拷)问(打),此人浑身血迹早已不成人形了。
“银子的事情好说,不管事情成果如何,我李焕还是承你的情。”李焕对刘老三感激道。
水火棍还未打到身上,那张老三就先一颤抖,随即喊道:“我招了,我招了,人是我杀的。”
张老三虽是流民可不是蠢蛋,天然晓得说出这句话的意义,此话一出那他天然是百死无生,接下来等候他的就是人头落地,存亡之间,纵使顶天的男人也得惶恐,何况他一个浅显百姓。
“嗨,是一个从北边来的流民,从他住的窝棚里找出了几件顾家丧失的金银,王朗带人畴昔来了小我赃并获,人已经压进衙门的大牢里了,估计今晚供词就能出来,明天县太爷就得升堂问案。”刘老三抬高声音说道。
“哥,你没事吧?”一旁的燕小六见状还觉得李焕得了失心疯,伸手就要赏李焕两耳光。
“你!”王朗调戏不成反被骂,不由肝火中烧,可转头一想现在本身胜券在握,犯不着与这将死之人计算。
“我还就欺了你们能如何?”王朗猖獗笑道,笑完后对燕小六说道:“燕小六,如果你现在跪下来喊我三声爷爷,说不定我还放你一马,不然你就瞧好我的手腕。”
“谁他妈的一大早就在这放屁,的确是臭不成闻,”李焕伸手在鼻尖挥了挥手说道。
“我魔怔?是你魔怔了好嘛,你说你明白了,你明白啥了?”燕小六无语问道。
“哟,这不是李捕头嘛?如何,又来领板子了?不知你这屁股遭不遭得住哦。”刚好此时,王朗领着一干衙役走出班房,见李焕一行人如此悲催,不由出言戏谑道。
只是当日燕小六的定见是从街上作歹的地痞中摸一个,而王朗他们干的更绝,从这些无依无靠的灾黎中摸一个。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