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门外问:
老刘简明扼要,给老董和老薛作了先容:此人叫史为民,二十多年前,在外埠当过县长;厥后因为一桩案件,传闻还牵涉到一名妇女,老史能够是秉公舞弊,也能够是贪污腐蚀,被撤了职;当县长能贪污腐蚀,不当县长就剩个干人为,养不活一大师人,便从外埠回到故乡,在西街开了个饭铺;饭铺的名字叫“又一村”;“又一村”的“连骨熟肉”很着名;因为史为民的爷爷,暮年在太原府当过厨子,留下这么一个绝活;“连骨熟肉”固然好卖,但老史一天就煮两锅肉;他独一的爱好是:打麻将;每个礼拜周四下午,雷打不动。
回身走了。老刘愣在那边。老董老薛也愣在那边。老董开端结巴:
“胆量也忒大了。”
“这叫甚么事儿呀?有这么玩的吗?”
从××市下了火车,又坐了两个小时的长途汽车,下午两点,老董老薛押着老史,终究到了××县,到县公安局交代。县公安局的人常到县城西街的“又一村”吃“连骨熟肉”,与老史都熟谙。当日值班的差人叫老刘。老刘见老史被人押来,不解其意;又看北京的老董老薛的先容信,更不解其意;摸着头问老史:
又说:
“没告状,没告状。”
老史这时照实说:
老薛拍了一下桌子:
又说:
“这是甚么人?”
“玩呢。”
“老史,你这唱的是哪一出呀?咋到北京告状了?咋叫人从北京遣送返来了?”
“在北京转车,买不上火车票,急着返来打麻将,只好用上了这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