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魁受伤的手仍在流血,他没有重视到本身的血顺着剑柄流向剑身,然后奇特的消逝不见。
一个仿佛从亘古传来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似有似无,让他感到一种亲热感。
“你的生日是端五?”狐面人问。
“我?”钟魁愣了一下,将手中巨剑举起,作戍守状。
钟魁手中的巨剑也磕飞了,然后脖子被金先存亡死地掐住,他大骇之下双手冒死反击,锤着、挠着、抓着金先生的胸口、手臂、后背乃至头发。
“方才这位金先生说跟你在此隐居千年,又留下画迹,必然另有所图,你说说看,说不定我能帮上你。”钟魁道,“你是不是在等‘有缘人’?”
狐面人再向前走了两步,钟魁向后退一步,就不再退了。
狐面人道:“看看你手上的血,用你的血涂抹剑身。”
怕管个鸟用,钟魁没有答话,只是倔强地盯着对方看。狐面人笑了笑,此次是真的笑,嘴角的弧度显的更加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