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弟弟,你家本年可真是让人大开眼界,一共才来了20人,第一轮输了多少?恐怕还不到五人吧。”王家长女王巧晗望着疆场内的叶文,目泛异光。
“故弄甚么玄虚,是男人,就堂堂正正地打一场!”
王巧晗笑道:“何弟又看上了哪个女人?”
“17号。”何云眼中的欲望一闪而过,“李家的17号女斗士。我要她……陪我一晚。”
“李家7号,兵器……咦,兵器被包了起来,临时还看不出。是兵器的特别性,不想让对方提早有所防备么?”
何云打了个哈哈,不答反问:“王姐姐,你家那瞎了只眼睛的使刀男人才是短长,那凌冽霸道的一刀,刺眼得就跟道白光似的。”
何云打量了王巧晗一会儿,笑道:“王姐姐莫要健忘,你但是已经结婚了的。”
此人一反先前斗士沉稳严峻的法度,只是随性的、懒洋洋地向前走,仿佛对这比赛底子不甚在乎。背上,布带松松垮垮地裹着他的兵器,从暴露的裂缝中还能模糊瞥见泛着寒光的银芒。
“财帛过分俗套,你我也不缺。不如……我们便赌女人?”
还未出场的,只剩下最后两人。
浩大的深红被兽乐土西边的矗立修建顶劈成两半,余下的亮光四散而开,被拔地而起的台柱一挡,更演变成星星片片的光点。
数万人头攒动,像是被摧毁了老巢的蚁穴。
他举头阔步地走到疆场中心,提着的沉重长枪摩擦着沙粒,带出炎热气味。
“那倒不至于,不过他气力不差。”
“恰好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