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林昔低头看我,蹙紧了眉,抿着嘴角像在忍甚么,程飞却哈哈大笑了两声:“这谎扯的,护短也别护得那么较着好不好?搞得我们这见义勇为为很多难堪啊!如何,是男朋友?”
他边查抄边问:“有没有那里痛?”
“我和老顾不就算是你娘家人么?”他调笑得理所当然,我却满头黑线,哑巴吃黄连一样的有苦说不出。顾林昔也寂然地昂首瞪他一眼,程飞对上他的视野,愣了一愣,又干干地笑笑,指着我的腿说:“如何了,真的那么严峻?”
程飞说:“啊?”顾林昔又把地上我的书包拿起来,背在本身肩上,“走,下山。”
他说完就回身小跑着走了,程飞喊了句“喂你拿包干吗?”,顾林昔也没转头,一向跑到中间一家烧烤店的大排档里,跟一桌子人打了声号召,又很快背着本身的包返来了,回到我们面前跟程飞说:“我带她回市里病院看看,我也跟彭燕她们说了,等会一辆车坐不下,你就打个车,送那两个女生归去,山下出租车也挺多的。”
感谢雨的地雷!
他按压的处统统一点闷闷的痛,我嗯了一声,他就在伤处的四周悄悄揉着,沉默了半分钟,像是有些自言自语隧道:“之前小时候连话都不敢多跟我说一句,现在都敢踹我了。”
我也看着他,几秒以后如梦初醒,有些不美意义地解释:“对不起,但是你弄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