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说道:“并贵精不贵多。我看数千人铁甲如林,军势如山,充满肃杀之气。浩雄师威,已是有了倾山覆海之势。二位的练兵才气,李靖佩服。”
半月以后,二人胜利将素素送回荣阳后,急奔南阳。
韩非大喜:“李兄可不是惺惺作态,而是沉思熟虑做好挑选。自古君择臣,臣亦择君。向李兄如许的绝代兵家奇才,如此作为最是普通不过。”
“没错,你感觉如何?”
二人纹丝不动,看到两队人马加起来五六千人,为首二人皆是边幅不凡。一人面如红枣,身长九尺,腰大数围,铁面髯毛,虎头环眼,手持两柄板斧,背后背着一条熟铜棍。一人身长八尺,红脸黄须,头戴鱼尾乌金盔,身穿鱼鳞乌金甲,胯下青龙马,掌中一对短把凤翅镏金镗,威武不凡,勇武过人。韩非一看旗号低垂的“伍”“雄”二字,便猜到对方的身份。
李靖闻言长啸一声,道:“如果公子能占有荆州,大业可期,李某又怎会再惺惺作态。”
“恰是我们二人,御公子如何晓得?”
雄阔海难堪一笑,他是好战不假,但也不是不识好歹之人。目睹对方部下包涵,仓猝恭敬道:“不打了不打了。公子的技艺雄某自愧不如。”
“李兄言之有理。不过如果能收伏李子通的扬州权势,再击败南边沈法兴与林士宏,南接宋阀,便能大事可成。李兄觉得呢?”
深知雄阔海技艺的伍云锡见到这一幕,亦是心惊胆战,满脸的难以置信。他晓得能一招击败宇文明及的御神风,远非雄阔海可比,但是如此霸道利落,实在是震惊民气。
李靖道:“兵精将雄,数千人马足以抵挡上万乃至更多的仇敌。不过,围攻南阳关的兵马不止数万,若想解南阳之危,还是非常困难。”
“这~”
伍云锡上前道:“御公子莫怪。雄兄喜好应战妙手,闻声御公子的名号才脱手摸索,并没有歹意,御公子多多包涵。”
韩非笑道:“李兄莫非不知比来南阳产生了何事?”
望着杜伏威消逝的背影,李靖问道:“公子看上了杜伏威的权势?”
“多谢!”二人抱拳作揖。
“那好,实不相瞒,我们二人现身于此,恰是为了赶赴南阳关挽救伍云召将军。只是苦无兵力,想不到能在此碰到二位,不如一同前去如何?”之前韩非的筹算是进入南阳关帮忙伍云召守关退敌,现在有了数千人马,能做到的事情就多了。之前想的是退敌,现在该想如何杀。有李靖的率领,本身与伍云锡雄阔海二人的武力,加上伍云召的兵力,里应外合,足以杀退敌军。
伍云锡见到雄阔海大打脱手,仓猝禁止道:“雄大哥,且慢脱手。”挽救堂兄伍云召,化解南阳关难关才是当务之急。与御神风无冤无仇,不能就此结下仇怨。并且,雄阔海会是对方的敌手么?
伍云锡谦善道:“不敢,鄙人出身将门世家,只不过是学了点微末之技罢了。并且一部分还是伍家世代跟随的老卒家将,鄙人不敢居功。”
韩非问道:“何故见得?”
韩非看着盗汗涔涔的雄阔海笑道:“雄浑士,还打么?”
韩非回神说道:“鄙人御神风,二位但是伍云锡与雄阔海两位朋友?”
韩非问道:“看你们的架式,是想赶赴南阳关驰援伍云召将军?”
李靖毫不踌躇道:“天然。伍云召乃是罕见的帅才,但毫不是一个君主之才。伍云召叛逆,只不过是为了替父报仇,底子没有参与到天下争霸的局势当中。而南阳关虽是扼制天下雄关,计谋职位极其首要。但南阳关本身倒是一个四通八达,无险可守的处所。伍云召在南阳关叛逆,没有外援,毕竟难成大事。依李某看来,南阳关城破之日指日可待。这统统对公子而言,不是一个绝佳的机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