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笑道:“这我天然晓得,南阳在手,下一步就是南边的襄阳。云召,你驻守南阳多年,百姓归附,今后你就镇守南阳吧。待收伏练习结束两万隋军,随我南征北战,建功立业。”
“云召感觉我们只能坐以待毙?”韩非笑问。
“钱独关作为襄阳城主,但襄阳城却不是钱独关的一言堂。襄阳帮派极多,十数小帮派构成了一个襄阳城最大的帮派大江联。襄阳财产,有四成属于大江联,乃至军队中很多将领都是大江联的人。但跟着钱独关技艺力压大江联的前任盟主江霸(郑淑明丈夫,这里已死)担负襄阳城城主,钱独关麾下的汉水派水涨船高,气力收缩,已经影响到其他帮派保存。即便因为外在的压力,浩繁帮派仍然相安无事,但隐患已经埋下。以是,我们能够从这点动手,降服大江联,里应外合,襄阳城的十万雄师便形同虚设,乃至临阵背叛,拿下襄阳城不费吹灰之力。”
伍云召闻言游移,想到母舅那边局势确切不容悲观,固然与杜伏威缔盟,可乱世当中,盟约不就是用来撕毁的么?
韩非喜道:“能得三位效力,实如虎添翼,如鱼得水也。”
“李靖大哥与御公子都是在半路结识的。他们传闻堂兄被困南阳,筹算前来援救,以是・・・・・・”
“李兄,你来讲吧。”韩非对李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