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局势对峙不下,麻叔谋心中焦炙,晓得悠长下去,以伍云召的武勇,必能压抑隋军。就在麻叔谋苦思对策之时,一阵万马奔腾的铁蹄声由远及近,麻叔谋挑眼望去,顿时由忧转喜。来者大抵有一万轻骑,身披隋军戎服,旗号打着“宇文”二字。
但见何伦举起宣花斧,劈面砍来,势大力沉,如斧劈华山。伍云召见此嘲笑,直接举枪一架,叮当一响,何伦双手酸麻,虎口震开。心中大骇,面前之人明显文弱不堪,为何有如此大的力道?在十二员将官当中,何伦的技艺中等,但力量倒是屈指可数。就在何伦不解中,伍云召已经攻来,枪影重重,令人目炫狼籍。何伦见势不妙,晓得本身不是面前之人敌手,心生怯意。
“我呸,自古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如此事理都不懂,也敢自称是世代忠良?鼓吹出去,岂不是惹天下嘲笑?让我何伦来领教你的高招。”
局势骤变,才全军中横冲直撞,所向无敌的伍云召见此暗道不妙。现在两边对峙不下,任何的风吹草动都能是影响局势最后胜负的身分。
那大将略一迟疑,不过刹时便化为果断,说道:“此计虽毒,但确是一条奇策。伍云召毫无外援,明知守久必败,想必也想尽快决一死战。你快去下战帖!”
伍云召闻言气极反笑道:“麻叔谋,你这话说出口,莫非不感觉害臊么?想我伍家世代忠良,但是杨广狗天子是如何对待我伍家的?除了失落的堂弟,全部伍家高低数十口,皆被昏君抄家斩杀。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南阳关城内,接到战帖的伍云召勃然大怒,漂亮的边幅顷刻变得极其狰狞可骇。拍案而起,眼中寒芒闪动,冷声道:“麻叔谋,你是在找死!”不过,于城外决斗,亦是伍云召想要的。毕竟自家人晓得自家事,南阳能够作为计谋要地,但毫不能作为按照地。没有襄阳武关两大重镇的保护,南阳就是没有铁栏庇护的羊群,虎视眈眈,群狼环顾。以是,没有外援的他只能挑选速战持久。
偏将阴笑道:“嘿嘿,久闻伍云召爱民如子,将军无妨以从南阳城外打劫而来的百姓性命相威胁,并警告伍云召如果不承诺,将来城破之日,屠城泄恨。信赖伍云召会乖乖承诺的。”
“没有但是,传言毕竟是传言,即便何伦不敌,也不会这么快落败,你不必急于一时。”麻叔谋尽是自傲道。
麻叔谋笑道:“何伦将军乃是我帐下十二员将官之一,技艺高强。这伍云召眉清目秀,儒雅文弱,岂会是何伦将军的敌手?”
伍云召手中丈八亮银长枪枪寒光明灭,架住四周八方袭来的刀光剑影,不屑道:“就凭你们这群废料,也敢口出大言?给我死开!”话甫落,枪影神出鬼没,疾如雷霆,快如闪电,一枪刺出,便是一道血光飘洒,凄艳非常。
但见麻叔谋上前说道:“伍云召,你伍家沐浴皇恩,不思尽忠报国,为何要起兵造反,将伍家陷于不忠不义之地?”
不过,对方枪速之快,远在何伦预感之上。何伦避之不及,只能举起宣花斧硬抗一招。这正和伍云召情意,只见伍云召枪法一变,如同矫捷多变的小蛇,敞亮的枪头顷刻间照顾无穷的力量,掠过斧身,直接穿过何伦的胸膛。何伦惨叫一声,哀鸣惊天,闻者悚然。
南阳。黑云压城城欲摧。
“末将领命。”
“将军,伍家乃是将门世家,家传枪法分歧凡响。传闻伍云召此人更是刀枪双绝,何伦将军怕是不敌。”麻叔谋身后一将劝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