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俄然听到卖力捡起唐西头颅的那名流兵,大喊:“糟了,此人不是唐西!他脸上有人皮,是易容的陈迹...”
而这个被砍头的女子并不陌生,恰是安西王派到公主身边服侍的暗桩,宫女香竹。
一来是挡不住酒肉的引诱,二来是药王谷弟子“偷换观点”,宣称:王爷说当值者不能喝酒,但又没说轮换后,也不能饮。
能进入龟兹城的人并未几,但唐三彩和裴三刀在此列当中,包含霍天和“进献”给安西王的一千药王谷弟子。
期间,霍天带来的一千药王谷弟子得以进入城中。但这一千人并没有闲着吃苦,遵循霍天的唆使,他们带着酒肉悄悄登上了龟兹的三大城门楼上。
一见当值守城的兵士,便堆着满脸的笑意,想要与之“把酒言欢”。
刘琨山治军严明,定下端方,凡守备当值者不成喝酒,违令者斩。
而城外周遭五十里地以内,尽是营房和兵甲,灯火冲天,不亚于城内昌大。
“嘿!咱也不管了,归闲事不关己。即便是错了,也是药王谷的错,杀头也轮不到我们。”
城楼上,一名身穿将军铠甲的人,拍了拍身边兵士的肩膀,如有所指道:“时候到了,告诉少主吧!”
彻夜席开百位,除了城中安西王一党的“贵族”以外,另有其他新的面孔。
北庭王陈四海,皇甫明父子等人,天然不消多说,必定在位。出奇的是,就连突厥族的塔尔里木可汗也在,吐蕃部的苏罗卡茨王子虽不能亲临,但遣来了他最信赖的部将……
安西王搞出如此大的阵仗,除了要彰显本身的气力以外,更首要的一点是向盟友们表白态度:西域各部遇荣则荣,遇耻则耻。既然缔盟举旗,那么非论胜负与否,谁都没法独善其身!
李潇潇和司马玉,以及一众禁军的领兵将领也在此中。
而那名伍长赶过来后,也是神采聚变,从速命令道:“不好!城中估计有变,快归去鸣鼓示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