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仇怨”大多都在长安商界和朝堂之上,此处间隔长安另有千里之遥,他走水路返回的事情又相对隐蔽,应当不像是仇家所为。
但那名弓弩手射出一箭后,并未持续进犯,仿佛在等候黑袍人的进一步唆使。
刚才,趁着唐少主与黑袍人扳谈的间隙,唐三彩暗中退回了船舱,将舱内的一众手中调集起来,由舱内的暗门悄悄入水…
弓弩手先是遭受了俄然涌登陆边的海员奇袭,已然大乱阵脚,手上的穿云雷火箭频射,但毫无准头。
裴三刀则笑道:“他在小艇上,从唐三彩的手中逃脱时,看似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实则,倒是用了三种分歧门派的武功。武当的梯云纵,华山的紫霞功,铁掌宗的流水步。”
本来想杀人的人,变成了被搏斗的工具。不想杀人的人,则做了定人存亡的那位。
微微深思后,唐西回道:“好吧!既然你的店主能给的更多,那本少主便收回刚才的话。不过,仅凭你和这些黑衣弩手就想要了我的人头,未免也太看不起我唐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