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没有一锤敲定,但吴彤松口让季铭跟着录一期,已经算是极大承认——剩下的就看季铭本身,能行就上,不可就下,再公道不过。
果不其然,季铭去下台词课的时候,陈教员就跟他说了,他们想要创作一台话剧,但愿季铭能主演——季铭也很坦诚,《演员》的事情还是陈教员帮手牵线的,《雷雨》的巡演也不是奥妙,以是他确切只剩下那么多时候,如果陈教员感觉能够,他情愿尝尝。
一年时候,对一台原创话剧来讲,算不上长。有些新排的大戏,光演员的部分就要十个月八个月的,前面采风、构成脚本,一改二改三改,送审,再改,拉班子选角这些,都还没算。选了演员以后,主创交换,本子再改,然后才是对戏,排练,定台,最后演出。
“没有吧,没人跟我说过啊。”
季铭一进门,就瞥见一脸心虚的周鑫。
“为了你的毕生幸运,你能够出去卖身呀,就五百块,你这么粉嫩粉嫩的,毛毛雨了。”
“嗯,有一次。”季铭顿住步子,侧身帮天池教员挡了一下,一辆辉腾飞奔而过。
痛心疾首,如果想到了,何至于要让季铭这个小人对劲张狂!
自从学期开端被选去国话,季铭在中戏的时候就零琐细碎的,放假前这半个月,算是比较连贯的一段时候——每天早上练晨功,压着腿,咿咿呀呀,哆唻咪发,然后去上课,声台行表。剩下的时候,几近全数都花在《演员》的功课上。
“卧槽,太狠了吧?”
“铭儿,我的毕生幸运就托在你身上了。”周鑫扑过来抱住季铭的大腿。
“恭喜你呀,三金,”谭子阳假假庆祝一下:“对了铭儿,陈教员让我问你,就是之前说的校园戏剧节,你到底插手不插手的?有决定了么?”
天池啧啧嘴,摇点头:“那就是她真的挺看好你的?之前她在微博上是不是提过你的?哎,谨慎车。”
“你们这一代人都是看着各种保密长大的,甚么陈教员,另有这个门阿谁门,内心稀有就行。”
“啊?”
季铭揉了揉太阳穴,他需求上课,还需求做《演员》的功课,年后另有《雷雨》的巡演,如果再加上一个校园戏剧节,就忙不过来了——别看它前头有个校园,就感觉很轻松随便,这是中国独一的国度级青年戏剧节,颁布的也是最高奖,哪怕中戏,也多年没有奖项入袋了。
最后还是说好等脚本肯定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