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罗闻言,一颗心顿时吊了起来:“如此,是否影响陛下此后的行走?”
……楚煜尽力的撑起了身子,艰巨的在离歌的身边躺了下来。埋首在两人交握的手中,一声声沙哑的低喃声从他惨白的薄唇中溢出。只见,那一双老是自傲而孤傲的凤眸中,此时尽是悲哀和无助。
但是,楚煜并没有伸手接过。此时的容泽正在帮离歌缝合伤口,只见那针交叉在她乌黑的肌肤,点点猩红感染在那针头上。而即便堕入了昏倒中,疼痛还是导致她的眉头紧紧的蹙了起来,一滴清泪更是从她的眼角流了下来,看得他的心也跟着那针一上一下,一抽一抽的疼着。
“阿离,孤号令你……号令你留下,可好?”
太医乞助的眼神落在了一旁的伽罗身上,伽罗颔了点头,说道:“你们直接拔吧。”
太医见此,只能揣着那颗忐忑的老心脏,微颤颤地把那毛巾放回了药箱,同另一名太医一起,咬着牙齿,拿着涂抹了金创药的纱布覆在那箭口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猛地抽出了第一根羽箭。
“是的,此中两支箭钉在陛下的膝盖软骨上。从那羽箭的环境,可见在中箭期间,陛下还曾大幅度的活动过,乃至有过翻滚,以是伤势很重。”此中另一名太医拥戴道。
间断绝歌昏倒已经畴昔了第三天了,这三天里,楚煜一向寸步不离的守在她的身边,眼睛都没有合过一下。刚开端,他连东西也吃不下,最后还是容泽一番话,让他稍稍吞下了点东西。这期间,离歌发了两天两夜的高烧,有几次更是停止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