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的话,买少了,几门火炮实在也没啥用!”朱五笑道。
周德兴看看徐达,后者说道,“重八哥,俺们船埠看船了!”
说着,关先生的眼神里闪过别样的神采,“俺当时就想,将来如果北伐那天。俺构造骑军,半数为轻甲马队,半数为马拉火炮,和元军游击野战谁能挡我?如果能把围困俺们的元军扯开一条口儿,绕道塞上,烧了蒙元天子的上都,或者走山东,直接去上都,也不是不成能!”
“蒲!这姓少见!”
“中!”朱五拍拍桌子,“卖!不但卖给你们,我这边还卖力教打炮!”
一个不苟谈笑的读书人,一个满脸假笑的老道。这俩人,一个比一个难打交道。
“俺还传闻,光是姑苏的人,给朱五献的犒军银子,就这个数!”周德兴伸出两根手指,大拇指和食指。
哪怕是本身客。
朱五侧耳听着,关先生是个果断的抱负主义者,更是个果断的兵士。
“筹办大出血吧!”
“你看啊!”周德兴又近了些,“我们那边,穷的饭都吃不上。朱五这边,金山银海。脱脱打他,我们死了那么多兄弟帮他,他就给我们一个淮安,还他娘的满是饥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