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濠州来信,郭子兴不可了,想见你最后一面!”
朱五笑了笑,这些人绫罗绸缎贵气逼人,这类劣酒恐怕是第一次吧。
“我正有此意。”
谢富安却直接问到,“总管,要多少?”
我,一向不配为人子,来机场的路上,哭了一起。
朱五笑眯眯的端着酒杯,环顾一圈,在这些人的脸上看过。
只要那位年青的谢公子,旁若无人的大口吃喝。奇特的是,和他一桌的人,不但没有涓滴恶感鄙夷,反而不断的说着,甚么谢公子不拘末节,豪放大气之类的好话。
士绅们不敢怠慢,纷繁饮下。
哀痛过后是欢宴。
朱五左手上缠着厚厚的绷带,断指处,模糊有红色的血迹。
谢富安捋捋头发,笑着说道,“鄙人就直说了,朱总管也别恼。我们这些人都是家里有金山银海的富朱紫家,朱总管善待我们,我们怎能不识汲引。如果需求军资互助,总管开口就是!”
“谁?”
“百姓们认我,士卒们爱我,这就够了!”
因为,金陵城的新仆人,是个晓得是非善恶的人。
咳嗽了几声,席应真不再胶葛不休,看着朱五的断指,温声问道,“小五,疼吗?”
“脑袋一热!”朱五淡淡笑道,“左手小指,不碍的!”
凌晨,收到家里电话。